她将这种情况告知苗连后,现在查出来的这几个老兵,就成了告诫新兵的典型。
但随着她查出来的这种典型越来越多,还乐呵呵看几个老兵热闹的苗连彻底坐不住了。
苗连:“这种情况能治愈吗?”
顾月姝:“这种情况能遏止吗?”
治愈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该情况出现,最关键的还是明令禁止。
有伤就该治,而不是因为轻伤就忽视,最后积累成麻烦。
“能!”苗连肯定的点头,“现在换你回答我了,能治愈吗?”
“小伤,比你的眼睛和陈国涛的强直性脊柱炎可好治多了。”顾月姝拿起笔写下了药方。
她抓药是用不上,但得留存根和备份,都是依据。
就这样,顾月姝牌药浴重出江湖。
积伤终成疾的老兵们一坐进浴桶,一个个就毫无防备的嚎出了杀猪叫。
痛!太痛了!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他们很想站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新兵们按着肩膀不能动弹。
这些人,都是顾月姝叫来的。
他们可比坐在浴桶里的那些更知道这些药浴的效果,自然不能让这些老兵从浴桶里脱逃。
“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陈国涛有些担心,尤其是看到郑三炮都被疼哭了,他就更担心了。
郑三炮啊,他手底下最硬气的一个班长,现在都哭了,足见这药浴的威力。
哭了的郑三炮:其实是被辣的。
按他的人是小庄,这家伙帮厨切辣椒不洗手,刚按他的时候,顺手捂了一把他的脸。
很难不让他怀疑,小庄是在恶意报复。
这边,陈国涛还在担忧的看着他们,却也在等顾月姝的回答。
“能出什么事儿?”顾月姝不以为意,她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这也就是药浴和你现在的治疗方案犯冲,不然你也该进去享受享受。”
她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嫌弃的啧了一声,“你体内的暗伤,可以说是所有战士里最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