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说话，风卷着树叶在身侧打旋，空气里带着微凉的寒意。

怀玉听着云起的话，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他眼底的光暗了几分，望着云起的目光带着受伤与不解，低声道

“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因为我而生气？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在乎我吗？我若是选了萧泊，你也无所谓？”

云起沉默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的神色平静得让人心慌，像是一片湖水，波澜不惊。

怀玉看着她的沉默，像是被点燃了某根神经，他猛地伸手握住云起的手，指尖发烫，力道不重，却透着一丝执拗。

他身子微微前倾，贴近她，声音低哑而深沉

“离央。”

他这一次没有再喊她将军，而是直呼其名。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一刻愣住了，没有愤怒的甩开萧泊吗？”

怀玉嗓音轻颤，像是带着无奈的苦涩

“因为我也渴望被爱，渴望你也能这样心疼我，在乎我，满眼紧张地问我有没有事，疼不疼……”

云起一怔，心口发酸，她抬眼望着他，看到的却是一个赤诚得毫无防备的怀玉。

他的眼睛里没有平日里的倔强和冲动，只有赤裸裸的渴望和脆弱。

云起沉默片刻，终是轻声问道：“你的胸口……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