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没想料到丁夏是真实在,小小丫鬟能有什么坏心思,根本没有任何弯弯绕,教的磕头要磕得头破血流,那她就真的磕破脑袋……
如今整了这么一出,大夫过来这么一趟,出诊、抓药,抵得上马婆子两个月的利钱了,她一个老村姑,心机能有多深沉,本来还因为害怕,犹犹豫豫着,但项天孝刚刚那看淡一切般的冷漠态度,顿时吓得马婆子直接倒豆子般,把自己全部心路历程都说了出来,只差掏心窝子了。
马婆子佝偻着身子,陪在石桌边叨叨絮絮说完,就又跪了:“老婆子我、我……不懂规矩,教坏了丁夏,还请夫人留着那苦命孩子,老婆子我没脸子见东家了,收拾收拾就走……”
“婶婶——”本来听项天孝命令回屋里了的丁夏,把院子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立即跑了出来,抱住地上的马婆子就又呜呜哭起来。
薇希丝满脸无奈:“起来吧,都起来先,没说要赶你们走。”
“……”啃着饼子的苛洛妃全程都处于吃瓜懵圈状态。
最后薇希丝一通好说歹说,才把这一老一小给劝好,让她们俩自己一边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到她们吃饭了。
这会儿项天孝已经烧好水在洗澡桶里泡着了,开始脑内通讯:“嘶——这桶里,还有薇薇宝贝的香味呢。”
薇希丝嚼着菜根喝着热咖啡:“‘哥呜嗯’,滚——昨天一整天都是老娘在发力跑,一身臭汗,搓了一桶泥,香的吧?哈哈哈!”
项天孝:“嘶,香,当然香!臭香臭香的,斯哈斯哈——”
薇希丝喷了:“噫,又癫又变态,越来越恐怖了。”
苛洛妃:“唔……后来是人家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