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小动物一样喉间不受控制地轻轻发出一阵似满足似撒娇的声音,“唔……”

“继续吧,银胄。”月寒缓缓收回手。

他点了点,顶着月寒的目光手指有些颤抖的去移覆盖的鳞片,移开鳞片就可以……

下一秒他身体猛的一僵,发现遮挡的鳞片根本不能移开,死死的固定一动不动。

月寒见银胄突然停下来动作,看着他脸上带着慌乱,忍不住询问,“怎么了?”

“移不开……”银胄有些迷茫的开口,移不开,那他应该怎么侍奉她?

全身血液一凉,他身上突然散发出巨大恐慌绝望的气息,看着还是移不开的鳞片,他有些报复的,发泄的直接去掀覆盖鳞片。

“嘶……”剧痛直袭大脑,银胄的声音从咬紧的牙关里面挤出,抵抗住一阵阵袭来巨痛,但他手臂绷着青筋继续力度蛮横的去扯鳞片。

鳞片忽略不计的抬起一丝,随后鳞片后就快速渗出一丝血迹在水中消散,同时碾碎骨血的剧痛传来,疼得银胄不住的痉挛。

为什么不可以?害怕被她厌弃使得银胄思绪带上疯狂,他偏执继续缓慢的去掀鳞片。

他脸色已经彻底苍白了下来,也把自己的嘴角咬破了。

嘴角血珠顺着淡粉色的嘴唇滴下来,和鳞片后渗出的血融化在一起消散开来。

“咔……咔……”鳞片拉扯血肉的声音传来,耳朵蜂鸣般嗡嗡作响。

银胄全身痛的剧烈痉挛着,让人疯狂的剧痛牵扯开最脆弱的部位,剧痛癫狂的激窜在全身!

“咣当——”银胄痛的摇晃了一下,后背死死磕在浴缸上,费力的喘息。眼前也模糊起来一阵阵的发黑……

“不行就不要难为自己了。”看着银胄痛苦的表情,月寒忍不住皱眉,他这鳞片竟然不受自己控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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