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不了?”疼的她脖颈和额头都是大滴的汗水,她还在焦急着后边发生了什么!
“虚弱……下次。”银胄感受到她的身体已经到达查看记忆的极限了,担忧的看着她,主动停下了共享。
紧紧抓着他的领子,月寒面容前所未有的冷,理智裹挟着绝对的愠怒,质问着他,“我们谁听谁的命令?我让你停下来了吗?”
黑的如深渊一般的眼睛带着质问,带着权威,死死的看着他。
银胄身体猛的一僵,恐惧和害怕不受控制的在身体内炸开,连带着脊背都在流着冷汗。
担心她的身体和她的命令分成两端不断拉扯着他。
理智让他必须要遵守命令,情感却知道月寒已经负担到了极限。
他脸上渐渐扭曲的带上煎熬和痛苦,冷汗涔涔整个人沉浮在天秤的中心点,不知道应该向着哪边倾斜。
迁长的眼睫上甚至都沾着汗珠,嘴唇被他抿的极浅,正在银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嘴角突然贴上了一抹温热。
柔软的唇瓣摩挲着,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厮磨轻咬。
她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脸颊上,让他肌肤也跟着敏锐的震颤,明明十分轻微,但拂过的皮肤还是灼烧了起来。
“我没有对你生气,你不用担心我银胄。”月寒一边亲吻着他苍白的嘴唇,一边轻轻安抚。
她虽然没有看到他全部的记忆,但是她知道面前的银胄奉她如神祇,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存在而诞生的。
他是独属于她的武器,只有她才能任意挥使,他是绝对不会违反自己。哪怕让他此刻让自我了结他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
“放轻松。”月寒压下头疼,已经用尽量安抚的语气说话了。
心口剧烈的挣扎被她的一句话抚平,那双漆黑空洞的眼睛像是活了过来,有了据点,视线缓缓移至月寒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