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死刘巴。”
“若他遣人去江东,便夤夜渡舟截杀。”
牛渚军大营,庞季寻来一个伪装成辎重营卒的监州尉卒。
“诺。”
监州尉卒欲要转身离开。
“等等。”
猛的,庞季又唤住监州尉卒,思忖道:“不用去了,想办法将消息传给谢煚,让他常驻孙坚帐下,若是有祸及祖郎之事,切记要将其保下。”
“诺。”
监州尉卒拱手应下。
“伯苗。”
“某尽力而为了。”
庞季望向江东方向,呢喃道:“你我相约,谁死于荆扬,另一个人便为其送行悼念,今日若是刘巴不入谋心之计,来日某必定为你披麻戴孝,送灵归蒿里!”
另外一边。
监军营垒,主帐之内。
刘巴写好一封书信,另外唤来两个校尉。
“监军。”
霍笃,魏延拱手肃然道。
“此信。”
“入夜之后急送江东。”
刘巴将书信递给霍笃,告诫道:“切记,你先安排人乘舟去江东,而后自己率部曲潜伏暗处,但有人夤夜追击先行之舟,你立刻将其缉捕,若无人追击便率军回来。”
“诺。”
霍笃满是疑惑的应下。
“文长。”
刘巴安排道:“你即刻布军,今夜盯死牛渚营,切记整个军营都要盯住,尤其是庞元安,更不能出现疏漏。”
“监军。”
魏延眉头紧蹙,沉声道:“如此布军,我们的人不足以监察荆南军,还有刘寇盟军,何况元安先生真的值得怀疑吗?”
“值不值得。”
“今夜过后,便可辨明了。”
刘巴拍了拍其肩膀,沉声道:“某知你是义阳人,同为荆襄之人,不忍怀疑其为暗间,但今夜过后,便可为其证身。”
“诺。”
魏延忍着不解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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