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柏继续道：“不过我对合作伙伴也是有要求的，我不想因为某个人做过的某件事受牵连。”

说着，他锐利的目光直射向高总：“高总，20年前的冤案该有个了结了！”

高总还未干透的冷汗再次浸透衣衫，他知道，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了。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声音嘶哑：“我……我这就打电话给法务部，找当事人重新协商赔偿方案……”

李松柏双眼微微眯起，目光中威胁意味尽显。

高总被李松柏盯着，挣扎许久，终于无奈地说道：“我这就去自首，一定好好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李松柏这才满意，紧接着又指向面如死灰的张局长：“还有你！明天上班前把辞呈放在市长办公桌上，我不想再看到你在任何体制内的岗位上！”

张局长缓缓闭上双眼，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或许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李松柏整理着袖扣走向门口，黑色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像是丧钟在每个人心头敲响："别以为我没说别人就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干过什么，应该怎么办，心里都有点数，给你们二十四小时考虑。明天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该站哪边的——"

他回眸时眼底寒光乍现："就让牢饭替你们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