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太医院挂名的女医,已经不是白身草民,更不是低贱奴婢。
谢妤看着她这个不悲不喜的样子脸色阴沉,直接开口说道:“今天乃是给顾小将军庆功,你如此毛毛躁躁,这不是故意打本宫和皇上的脸嘛?”
“臣不敢,臣当真不是有心的,还请娘娘息怒。”
阿孟从善如流的跪在地上,大大方方的请罪。
“如此大祸,一句抱歉,就能结束了?”谢妤哼了一声,看向了墨司渊。
很明显,她想让墨司渊开口处置阿孟,想让她多吃一点苦头。
“既然是贵妃娘娘的人,那就贵妃自己看着办吧。”
“如此冒失,的确是应该好好教训一番。”
墨司渊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对着谢妤宠溺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就杖责三十,如何?”
谢妤轻轻地笑着,顺势挽住了墨司渊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软糯的如同在撒娇一般。
“不过是无心之失,何必如此?”
顾凛鹤出来,对着谢妤行了一礼。
“贵妃娘娘对臣的厚爱,臣心里明白,只是这么点小事就杖责三十,实在是太过严重,还请娘娘三思。”
“这位姑娘,口口声声称臣,想来应该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奴婢吧?手脚笨拙,也是情有可原。”
顾凛鹤说的头头是道,可是话里的维护之意,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