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阎埠贵不肯说,有人不满了,“不是,怎么着,都到这会儿,你还护犊子?”
阎埠贵还是觉得说不出口,虽然大家都知道刚才是发生什么,但让他自己说,他还是觉得说不出。
看他不说话,就有人帮他说了,“一大爷,刚才三大爷家老二和老三,带着他妹妹和妹夫回来,把我们地震棚木头都拆走,说这是他们的。”
易中海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这木头是人家的,人家想要回去就要回去,谁能拦得住,谁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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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棚都建好了,怎么就给拆了。”
“真是不像话,他不管自己老子亲娘?”
“……”
中院的人听到这些话,都觉得阎家老二老三和闺女不像话,为阎埠贵老两口忿不平,殊不知,这都是他们家平时教育。
“三大爷,这就是您自个带出来的徒弟,您这老师做的这教书育人工作,做的真是太好了。”何雨柱冷嘲热讽道。
娄晓娥拉了拉他胳膊,阎埠贵怎么说都是教过何晓,又教过何晏跟何昕,别人家都对孩子老师多尊重,他们家怎么能这样。
“柱子,你就别说了。”娄晓娥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大家都听听,是这么回事吧。”何雨柱说道、
“你闭嘴。”娄晓娥觉得不好意思,人家现在心里肯定不好过,何雨柱还这样。
“阎老师,您别放着在心上,柱子就可能地震,他心里也烦着。”娄晓娥解释道。
“我觉得柱子哥说的没错,你对孩子不能够太精于算计,对自己家孩子都这样,那是迟早有一天会算计到自己身上,三大爷就是个例子。”许大茂起哄道。
“你就别起哄架秧子。”于莉听着急忙拦住他。
“我怎么就是起哄架秧子,我说的是事实,那有孩子刚成年就要算计着花的每一分钱,谁家是这样,我就见过你们家这样,你自己都跟孩子计算清楚,他们当然也跟你计算清楚。”
许大茂振振有词道。
“老阎,要我说你也是,算计的那么精明,都说我刘海中打儿子,但是我可没有拿着账本找他们追债要钱,要是我们家,你看他们敢拆吗?”刘海中这时候得意洋洋道。
“以前我就说了,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家孩子。”
“现在连累我们遭殃,我们都还不知道怎么办?”
“等会儿下雨,还能让我们回屋去不成,出事怎么办?”
“……”
前院的这些人都没了心思埋怨阎家老二老三和闺女,都担心自己现在怎么办。
阎埠贵也知道现在是要赶紧找个落脚地方才是正事,说道:“老刘,老易,你看我们前院棚子被拆了,能不能让我们过来跟你们挤挤?”
“你说这个事情,我觉得……”
“咳咳……”
刘海中刚想要打官腔耍威风,就听到许大茂咳嗽声,又看了看何雨柱,马上就懂了,现在已经不是他们三个人说话的时候,连老易都已经不说话,自己干嘛还为了阎埠贵得罪他。
“我觉得还是让何副厂长来说吧,到底是当领导的。”刘海中话锋一转道。
“何副厂长,我刚才听我儿子说,街道那正在一个院子里都查,务必要保证没有在屋子里,都有个落脚地方。”易中海担心何雨柱不同意,说道。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中院就有人不满,“我们这里都已经这么多人了,还让我们挤着,那我们可怎么办?”
“要住就去后院住,那地方才更大。”
“是啊,别非得跟我们挤着。”
“……”
轰隆!
天空打了一声惊雷,随即地面就开始剧烈震动了起来,院子里的人都要站不住。
地震棚都有根木头支撑不住了,阎埠贵紧紧抱着电视机,差点自己被木头砸了都不肯放手。
“老头子,你说你干嘛,差点就砸着了。”三大妈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