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顾兴宗还未从川梁绞杀中，缓过神，身体十分忌惮这个陌生的家伙。

“那你要怎么证明?”

坤灵尚贾温柔一笑，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与坤灵叁窟手中那块一模一样，上面有着同样的气息。

“好吧，”顾兴宗微微放下心中戒备，“那他呢?”

这个“他”，只能是指坤灵叁窟了。

“他吗?死了。”尚贾表情淡然，悠悠吐出真相。

“死了?”顾兴宗回想起之前的黑影。

“那个手段怎么与川梁的手段相似?难不成，是川梁杀了坤灵叁窟?可是，川梁不是只存在梦境中吗?”

顾兴宗思索的同时，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传来的灼烧感让顾兴宗不得不停手。

“行吧，我们先回寅宗吧，我需要休息。”顾兴宗对坤灵尚贾说道。

坤灵尚贾望着彻底被损毁的西苑城，点点头。

“要我给你讲讲发生的事情吗？”

顾兴宗想着，既然他是坤灵叁窟的替代者，那他一定也可以修改他人的意识体，不过，他不知道坤灵叁窟生前的事情啊！

这总会露出马脚的，于是，顾兴宗便想与他通通情报，让他好潜伏下去。

没想到，坤灵尚贾摆手拒绝：“不用，我都了解。”

“行吧。”至此，顾兴宗也不再多问。

两人沿着路一直走，从早晨走到晚上，才回到寅宗。

出乎顾兴宗预料的是，没有人怀疑这个变了样子的副宗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宗门中，任何关于坤灵叁窟的名字都被替换成了“坤灵尚贾”。

只是前者，以他的手段解释起来并不复杂，那加上后者，这个坤灵尚贾是怎么做到的?

顾兴宗确信坤灵叁窟死的十分仓促，根本没有提前准备的可能。

“那么这就很奇怪了。”顾兴宗嘴巴翕动，盯着坤灵尚贾的脸。

坤灵尚贾转过脸，与顾兴宗对视：“我去把报告写了，你就早些休息吧。”

“行。”顾兴宗颔首，带着自己的问题离开。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川梁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睡梦中了吧。”顾兴宗深吸一口气做出推测。

他真得困死了，很需要睡觉！

不过半分钟，顾兴宗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