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在看台上的情形，宣王问：“方才，那个在看台上手里拿着团扇，打扮的像是一个进城的村姑的，为难你的可是你妹妹？”

上次，在纳兰府上似乎就是此人惹了玉婉清的不痛快。

玉婉清点点头：“是同父异母的妹妹玉婉姝，原本她是庶女，可我娘死后她生母被扶为了正妻，她也就成了嫡女。”

宣王却能感受到她语气中那一丝难以掩饰的苦涩。

宣王的眼神冷了几分，继续问道：“她都同你说什么了？”

玉婉清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不愿多提。

宣王见状，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目光灼灼，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玉婉清还未开口，他便低头用力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呼吸不畅，脖颈也跟着酸疼起来。

她忍不住往后一躲，声音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我说，我说……”

宣王这才稍稍松开她，目光依旧紧紧锁在她的脸上，等待她的回答。

玉婉清喘了几口气，低声道：“她说……她就要嫁给娄家的嫡子做正妻了，还说……宁做平民妻，不做帝王妾……”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仿佛这些话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宣王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宁做平民妻，不做帝王妾？呵，倒是好大的口气。”

正妻，妾室。

宣王思索着这话，宣王府如今的侧妃并不多，可有宣王妃在，玉婉清就只能是侧妃。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玉婉清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他竟是这般嘲讽你？人还没有嫁过去呢，就如此口无遮拦。”

“再者说，她以为嫁入娄家就能高枕无忧了？真是天真。”

玉婉清没有接话，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宣王感受到她的依赖，心中的冷意稍稍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至于你那妹妹……她既然敢如此嚣张，那就让她好好尝尝，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浴池中，水汽氤氲，四处都散发着香气，花瓣浮在浴池水中，随着宣王的动作，轻轻地荡漾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