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婠狐疑地看着今日过于殷勤的二人：“怎么今日如此积极？”

往常她吃过饭之后也是要漱口的，不过没有这么讲究，看着面前摆放着的小瓶子、碗碟，这是要漱口好几次的意思？

凌婠狐疑地开始吃饭，时不时地看着二人，连翘和茜草只是看着她笑。

凌婠清了清嗓子：“我怎么觉得你们二人，笑的如此的不怀好意？”

连翘说：“夫人快吃。”

凌婠吃完之后，连翘拿着碗碟一样一样地给她漱口，漱口之后，还蹲在她的身旁，闻她嘴巴里的味道。

凌婠忽而觉得自己像是入了宫的秀女，被有经验的嬷嬷挑选着，要送到贵人身边去。

茜草说：“夫人，今日府上新送到了一批鲜花还有香露，味道可好闻了！这会儿的水温正好。”

说着，连翘和茜草瞧着凌婠的面上没有拒绝的神色，就一起脱下了她的衣裳，扶着她进了净房。

凌婠泡在浴桶里面，的确很是舒服。

等她泡完出来，连翘和茜草又拿出珍珠膏在她的身上涂抹，直到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涂抹的莹白细滑，又细细地给她上了一遍香露之后，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给她穿上了寝衣。

凌婠：“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小丫头像是城西卖猪头肉的孙大娘，要把我腌入味了，然后卖个好价钱？”

连翘：“夫人，您怎么能把自己比作是那猪头肉呢？夫人花容月貌，可比猪头好看多了！”

凌婠闻了闻自己的手腕：“这会不会太香了？”

“不会的夫人，这香露是刚涂抹上，等一会儿味道就渐渐散开了，一会儿开了窗户和门，一吹风，这味道就更自然了，就像是夫人的体香一般！

“就是就是，夫人，这香露可是我和茜草特意准备的，保管夫人出了汗，都是香汗淋漓！”

凌婠看着二人，总觉得今日这两个小丫鬟很是不对劲。

再说了，大晚上的，都沐浴完，她就准备睡觉了，难不成睡觉还会出汗？

连翘和茜草退了出去，奶嬷嬷又走了进来，递给凌婠两本书。

一本是《阴阳调和房中秘术》，另一本是《长月破云》

“夫人，如今夫人的腿好了，上回老奴给夫人的那些闺阁画册，许是不适用了，这是老奴最新淘到的新的画册，如今正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