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摆来摆,豪气的说道,
“没事,不用担心,你开口了,别说给他搞十斤肉,一百斤都没问题,”
“虽然,这人有时候看着让人挺烦的。”
“这毕竟是你哥,血浓于水,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的。”
“行了,这都是小事,一会我就给他把肉送过去,免得明天炒菜忙不过来。”
说着将刚刚挂起来的军大衣又穿上了,推门就走了出去。
这时呼呼的寒风,就随着敞开的房门闯了进来,冻得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是一哆嗦。
“今年比往年的这个时节冷多了!”
陈卫国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缩着头,顶着风,就走了出去。
在走到拐角处,见四下无人,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切好肉块,那厚厚的肥肉,差不多有一掌宽。
陈卫国看着就感觉腻得慌,可这,却是这时候的人们最喜欢的肉块!
在供销社卖肉的摊点,想买到这么一块肉,你还得是熟人,还得拉点关系才能割的到。
陈卫国提着肉就走进了95号院。
“哟,陈专员,你今天怎么还过来了!”
门神阎老抠看到陈卫国手里的猪肉块,那手掌宽的肥肉,馋的他直咽口水。
可这是在陈卫国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的歪心思,
要是其他人,早就要上去摸一把了。
粪车从门口路过,都想尝一口咸淡的主,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这一年的时间,阎老抠明显的苍老了许多。
那额头上的皱纹,现在变得更深更密了。
兴许是担心远在东北的儿子们。
这都快一年了,也没听到阎家那三个小子有什么书信寄回来。
作为父母的,不担心,那才叫怪事。
虽说阎老抠,抠搜成性,可那些毕竟是他的儿子,是他养老的希望。
“我来找一下傻柱,他托我给他带点猪肉明天办喜酒!”
陈卫国说完,也不等阎埠贵答话,拎着猪肉就准备往里面走。
阎埠贵看着远去的肥肉,又咽了咽口水,良久之后,才不甘的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没一会陈卫国就来到了中院。
敲响了傻柱的门。
“谁啊?!”
里面传来傻柱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我,陈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