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自己动手的男人，她本就没什么好留恋的。

“臣妾参见陛下...”乔珊珊上前规规矩矩的行礼。

文睿帝：“你是贴心要跟朕生分了？”

乔珊珊：“臣妾不懂陛下什么意思，若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好，还请陛下明示。”

看着对自己明明恭敬有加，但心却仿佛隔了八百里一样的乔珊珊。

文睿帝感觉心一疼...

“你知道朕在说什么？”

乔珊珊：“臣妾愚昧，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看着这样的乔珊珊，文睿帝只感觉浑身是火，却不知道该向谁发火。

他是皇帝，从来没有向女人道过歉。

但他觉得自己 放低姿态，乔珊珊应该明白自己的心。

忍住火气，文睿帝问道。

“谢蓉的事，你是不是不相信朕？”

乔珊珊：“臣妾自然是相信陛下的，只是谢良仪肚子里有孩子是事实。”

“后宫嫔妃怀孕，臣妾作为皇后，查清楚真相也是臣妾作为皇后的职责。”

文睿帝心情很是不舒服：“朕只问你，到底相不相信朕？”

乔珊珊心想，相不相信，或许是想相信，可谢蓉再蠢也不敢犯这种错误。

乔珊珊的沉默，文睿帝心中很是失望。

一旁的周姑姑捉急不已，这种时候娘娘应该马上说相信陛下啊...

“在你眼中朕到底是什么人？”

大概是从未被人误会过的文睿帝，对乔珊珊的不信任，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滋味。

乔珊珊反问：“陛下希望臣妾说什么？”

看着乔珊珊这样子，文睿帝心中有火，双拳捏成拳头，青筋都冒起来了。

因为他在乔珊珊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的情意。

不知道怎么回事，文睿帝一想到乔珊珊对自己没有情意，就想要暴走。

乔珊珊见文睿帝在冒火的边缘，说道。

“陛下如果觉得臣妾做错了，或者又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明示”

“不然陛下如此，臣妾觉得很惶恐也很无助，因为臣妾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到底是哪里惹陛下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