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知窗寒梦时
再忆起别离事
不尽心事
两行旧词几多相似
如同今宵昨日念之
清风上南枝
梦中仍相思
等秋高看山势
再叹故知
三两笔着墨迟迟不为记事
麻子决意此行返乡后将杜兄在颍州的一应遭遇实情相告,既不负柳家好女之心忱,也不愧于内心。
“哎哟。”
正嘴嗨的尤青阳差些被一条肥鱼砸到,阔口扁头,六须叉尾,浑身无鳞虎斑纹,似鲶又似鮰。
“不知哪位朋友?”
老实说,尤大公子被惊倒了,拿这么肥的鱼打招呼未免太。。。开玩笑呢。
“别来回瞅了,早跑的没影儿了,是那头河童抓来给你压惊的?”
麻子感知灵敏,察觉是那头河童抱着一条肥鱼偷摸凑近后便没多声张,不由瞟了明心道长一眼,果然与道长对视。
果然道长也早早察觉到了。
还别说,那河童一手扶着头顶新碗,一手抱着条肥鱼,鬼鬼祟祟靠近他们的样子却是令人发笑。
“压惊?我差些受惊好不好?”
尤青阳俯身细看地上的飞来之鱼。
“诶?灵气蕴身,还是条灵鱼呢?”
明心道长本来在吵闹中打坐以求闹中取静之韵味的,瞥了一眼瞅见那条肥鱼有些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