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和队员们瞬间看清了进来的“乌龟”,原来是一面面盾牌,比警方用的防爆盾还高一些,木制的盾牌上覆盖皮革,再蒙上布。
一看造型就知道是罗马时期的盾牌,很明显是从罗马“片场”借来的。
突如其来的大放光明吓坏了偷偷潜入的六个乌龟,像常年生活在黑夜的恶鬼见到了阳光,最右侧的乌龟顶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惊恐的大喊一声,扔了盾牌转身就跑!
“呯!”陈高随手一枪送他归西,同时吼了一声。
“开枪!”
刹那间,队员们火力全开,瞬间输出上百颗子弹,笼罩了进退失据的五张盾牌。
7.62mm子弹不停击中盾牌,木屑和碎布乱飞,有些子弹镶嵌其上有些穿透盾牌,震耳欲聋的枪声中,盾牌手有的被冲击力推倒,有的被穿透的子弹击中。
吼叫、惨叫交织在一起,就像失足掉进了非洲布满鳄鱼的小溪。
恶趣味十足的玲姐和梅格压低枪口,朝四脚朝天的黑西装裆部点射,转瞬间几名盾牌手便鸡飞蛋打,只有原地抽搐的份。
很快,六个鬼灵飘了起来。
厚重的落地玻璃外,黑西装们大惊失色之余探出枪口疯狂射击。可惜西区小队队员们枪口尾焰在强光下并不明显且都在坚固的掩体后,射击不能说毫无作用,只能说听个响给个情绪价值。
枪声正酣,灯光突兀的灭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再次惊到了落地玻璃后几个黑西装,他们下意识的缩了回去,甚至怕已布满点点疤痕的落地玻璃突然爆裂暴露身形,全数退出了海盗馆正面。
待枪声发出的声波消失,死一般的寂静宿命般回来了。
适才听不见的鲜血滴落的嗒嗒声持续不断地敲击心扉,莫名产生的死亡气息压的海盗馆外花楼的打手们喘不上气。
陈高长舒一口气敲敲耳机:“美丽的女士们,帮忙盯着点门口,有红外瞄准镜吗?”
“我是管家婆怎么会缺装备,我立刻换上,又有什么阴招?”玲姐笑呵呵的拉开背包操作着,心中对诡计多端的陈高有新期待。
“不是,我只想抽根烟而已,放心吧,一时半会他们想不出破解的办法,也没那么快弄到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