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女孩是我的朋友。”
姜太虚此时将头抬起盯着族长大人。
这种大不敬的眼神一下便刺痛了族长的内心。
这个小子完全没有刚才的落寞。
在提到这个所谓朋友之时更是眼睛中闪烁着神采。
族长不能理解这所谓朋友关系到底是什么。
但他却清楚的感觉到姜太虚的心早就不在家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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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甚至比他那次违反族规还要严重。
这已经不仅仅是叛徒的行径。
这简直就是在对守墓一族的大不敬和对阿灵王的亵渎。
“你是阿灵王的子孙!你竟然敢为了外人而不诋毁我们的神明!”
“可我姓姜!你也姓姜!我们不该为别人的死而埋单!即使要赎罪到现在也已经足够!”
姜太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顶撞族长。
空气之中瞬间凝结了令人窒息且绝望的感觉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族长。
大祭司已经颤抖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手中的祭祀之杖被死死握住。
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大祭司再也忍耐不住。
“逆子!!”
木杖被高高抬起后抡了下去。
沉重的木质手杖有手腕粗细。
这当头一棒朝着姜太虚的脖颈狠狠砸去。
大祭司并不是习武之人。
他手中的木棒瞄准要害但却在下落时微微偏移达到了肩膀之上
道长的肩胛骨下意识向上一顶便将木棒撞断。
折断的木棒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随后掉落在地。
姜太虚的肩膀也随之显现出了红肿的迹象,淤血已经在他的皮肤下浮现。
疼痛导致姜太虚的肩膀开始发抖。
但是大祭司看到的只有一个反叛自己的逆子。
姜太虚一声也没吭将自己的头继续抬起。
“我的任务失败了,要打要罚随你们的便。”
“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叛逆不道的话!你这个逆子!你知道你会给守墓一族的存亡带来什么后果吗?!”
“会有什么后果?”
姜太虚看着自己的父亲讥讽道:“守墓一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而守护了千年可最终得到了什么?我失去了姐姐、你失去了亲生女儿、大家失去了自由!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外面的世界荼毒你让你变得疯了!”
大祭司将断裂的木质手杖对准了儿子的哽嗓咽喉就要刺去。
摔断的木棍上透露出尖刺。
这些尖刺一瞬间就让姜太虚回想起了殷舒裂开的头颅喷射的黑色头发。
“够了!”
族长终于发话。
他仅仅是用铁杖一点大祭司就浑身脱力无法动弹。
仿佛那根权杖有着特殊的魔力。
在见识过无数古神能力使用者后这已经不会再让姜太虚变得震惊。
“族长大人……”
大祭司浑身如同筛糠一样颤抖。
但随着铁杖在地上一顿立刻解开了束缚。
“看起来你在外面经历了不少,方便和我们说一说吗?”
族长已经从一开始的愤怒中解放。
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冷。
虽然对于姜太虚违背家族意愿的事情很是恼怒但木已成舟现在要做的更多是了解全貌并且及时补救。
“我还是那句话,没什么好说的,我没能将圣遗物带回来。”
“你见过圣遗物?”
“当然。”
族长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男人问道:“你能简单描述一下吗?”
“它是一根翠绿色的树枝,上面蕴含着极其丰富的生命之力,在它的驱使下机械躯体的女孩甚至可以获得生命,并且在日复一日的滋润下生至生出血肉。”
“神谕果然没错。”
族长听到这话立刻从族长之位站了起来。
身后的烛光无法穿透肉身投下巨大的阴影。
在阴影之中只有一双眼睛盯着姜太虚。
这双眼睛让人心神生畏。
“神谕到底是什么?”
姜太虚从小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所谓的传说是自己将带领守墓一族冲破桎梏解放全族。
但族长所谓的神谕到底是什么自己并不知晓。
希望这不是神婆在喝下致幻迷药后的胡言乱语。
“神谕?”
族长大人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说道:“如果你取回圣遗物的话就可以借助它的力量复活阿灵王,我们的祖先将重返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