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拿来了一桶羊血,一袋羊骨。
“辛苦了,我自己拿着就好。”
这躲在山里的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让他们跟着自己再跑回去太麻烦。
杨行秋拎着桶,背上袋子,赶了回来。
“给你,快,快呀!”
跑了好一阵,他有些气短。
阿史那普图和铁勒达干接了过去,就忙碌起来。
阿史那普图把羊骨在熔炉中用火烤焦,然后敲成骨粉。
铁勒达干用羊血在脸上抹出几道血痕。
又按着阿史那普图的指示,在底座上做出了标记。
“嘿!呀!”
铁勒达干突然喊了两声,把杨行秋吓了一跳。
“这是要干什么呀!”
阿史那普图将骨粉涂抹在标记处。
抄起一根羊腿骨,又把底座敲得叮当作响。
伴着敲击的节奏,铁勒达干手舞足蹈。
阿史那普图,呜呜哇哇唱起了歌。
杨行秋问起尔朱堀卢。
“他在唱什么?告诉我。”
“黑铁,我献上,骨血!”
“修补,裂痕。塑造,躯体。”
“赤焰,我献上,铜铁!”
“融合,分离。两个,一同。”
虽然他翻译的支离破碎,但是杨行秋还是听出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