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小心机起了作用,裴靖泽立马把从家中拿来的珍藏已久的铁盖茅台打开,给傅崇严倒上了满满一个分酒器。
“傅伯伯,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我和翔云又是最好的兄弟,今天这第一杯酒,就由咱们三个小辈一起敬您!”裴靖泽端起酒杯说。
傅崇严看着裴靖泽说:“咱们先说好,在我这里没有吃人嘴短这一说,吃饭喝酒就是吃饭喝酒,不能牵扯其他的东西。”
“那是自然。”裴靖泽笑着说,“今天就是三个小辈陪着您吃顿饭,绝对不会有其他的意思。”
傅崇严点点头,然后拿起口杯与三个小家伙碰了一下才喝下去。
喝完酒后金涛说:“二哥你的面子可是太大了,傅伯伯这么难约的人,一听见你想见他,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
金涛作为最崇拜裴靖泽的发小,现在又是裴恩泽的小舅子,自然要帮着裴靖泽说话。
可是直接帮腔又太突兀,只能绕着圈的表达傅崇严对裴靖泽的好,以此来给彼此拉近距离并创造说话的机会。
裴靖泽这个小人精给金涛送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端着酒杯再次起身走到傅崇严身边说:“傅伯伯,您能给侄儿这个面子我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和高兴。您也知道,我父母都不在了,是您又一次让我感受到了来自长辈深深的爱!这杯酒我敬您,您的爱和恩我都会牢牢地记在心中!”
傅崇严听见裴靖泽说起他的父母,知道这孩子开始交心了,他也逐渐打开心扉说:“你的父母是英雄!是烈士!是我们的榜样!他们为了人民群众而牺牲,我们应该永远的怀念他们!这一杯不敬我,我们一起敬你的父母!”
喝下酒后,傅崇严回忆起了过去:“我和你父亲一直是同校同学,虽然不在一个级,但那时候的同学情谊是最纯粹、最浓厚、最值得回忆的。我记得有一次你父亲踢球把学校的窗户踢破了,回家被你爷爷打得两天没来学校。后面我还笑他蠢,被打也不知道躲着点。结果过了两天我也把窗户踢破了,好家伙我被老爷子打得三天没去上学。”
傅崇严主动摆起曾经的趣事,逗的三个晚辈哈哈大笑。
见气氛越来越好,裴靖泽也说起和傅翔云、金涛等人小时候的事,那些原来老一辈不知道的事抖露出来,也把傅崇严逗得开怀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傅翔云也喝的有些上头了,他看裴靖泽就是不把话题往正事上引,决定帮自己好兄弟一把。
他先敬了傅崇严一杯酒,然后才开口说:“靖老二,听说你和鲍宇那小子搞了个什么对赌协议?”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还是傅崇严开口道:“你没有从政是完全正确的,就你这种心性要是从政的话,没两天就被人整死了。”
听着父亲带有些怒气的话,傅翔云这次没被吓的缩脖子,而是仗义执言道:“靖老二是我兄弟,是我内心认可的一辈子的兄弟,我不过就是关心自己的兄弟,又没有犯什么错。要是我是发改委主任,这件事我明天就给他办咯!”
“翔云,别说了。”裴靖泽制止道,“我们已经说好了今天只是陪傅伯伯吃饭聊天,别逾矩了!”
傅崇严笑道:“你看看人家靖泽,都是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兄弟,你连他的汗毛都赶不上!”
金涛看傅翔云都硬刚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傅伯伯,您就对这次对赌协议一点儿了解的兴趣都没有吗?”
傅崇严有些意外地看了金涛一眼,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最得力的秘书竟然都站在裴靖泽那边。
要知道金涛能给自己当秘书,除了金家的背景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个人的能力。虽然金家和傅家有姻亲关系,但傅崇严最看重的是金涛的能力,否则也不可能一直带在身边亲自培养。
就连上次金家运作一番,想让金涛下去挂职锻炼,都被傅崇严挡下了,他是着实
见自己的小心机起了作用,裴靖泽立马把从家中拿来的珍藏已久的铁盖茅台打开,给傅崇严倒上了满满一个分酒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