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的亲眼见她带着素莲从侧门走了,脸色不大好看。”小厮话语中难掩高兴。
老爷的书房虽与宅子的花园相通,因有衙役把守,除了老爷自个,其余人都要从衙门前绕回宅里。
“哼!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也敢在小爷面前卖弄。”尤袤吐了籽,心情颇好。
以往她矫揉造作,激的自己对付她,她再去父亲那,梨花带雨的哭诉一通,到最后便全成他的不是。
师傅说的没错,这对付后宅的人,只要按规矩办事罚了便罚了,也挑不出一丝错。
对方既然喜欢伏小做低,拿腔作势,自个就陪她演个主仆尊卑,依矩行事。
“少爷未卜先知,下了学直奔这,让小的守在外边,不叫人打搅老爷公事。”小厮颇有些得意,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哪是什么未卜先知,往年这事她可没少干。”
尤袤直起腰身,冷哼了声,“母亲不喜铺张,说好了今年生辰,我们一家去揽月斋里过生辰,她偏跑过来添堵,想缠着父亲让她一同去,说是什么伺候主母,哼~真是伪善,打她进门,母亲从未让她立过规矩,更别说似别家妾室,侍奉主母饭食、伺候洗漱。她怀了身子,我娘更没少从库房里拨补品与她,连晨昏定省都免了她的,真要到了外边,我们一家人用饭,她挺个肚子在一旁伺候,别人还以为我娘怎么搓磨妾室呢!”
主仆两个话还未落,门外便闯进个丫鬟。
尤袤定睛一看,冷了眉眼。
“慌慌张张闯了进来,成什么样子?”
素莲一见这个罗刹挡在门口,小脸一白,磕磕巴巴道:“少爷,奴婢,奴婢是来请老爷的……”
“父亲正忙公事,岂容你在这吵闹,文启,将人撵出去。”
“是!”
一旁的小厮得令,推搡着素莲往外走。
素莲无奈,只得扒着门框朝着厢房大喊:“老爷,老爷,外边有歹人绑人,姨娘正在衙门外理事呢!”
“快捂了她的嘴。”
尤袤气的不轻,这冯氏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闹什么呢!”尤方踱步而出,语气不悦。
素莲见尤方出来,三两小便挣脱开文启,跪在尤方面前,“老爷,老爷,姨娘方才来给您送汤,少爷说您忙公事不见人,将我们赶了回去,可刚出门,就碰上歹人绑人,险些冲撞了姨娘,如今就在衙门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