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幽灵、狼人、吸血鬼什么的,一般来说都是这样的吧。”克劳德不确定地说道。
“嗯?听这话,你好像也不太熟悉这个节日的样子啊。”带土托着下巴,好奇地问道。
“在华国,这个节日确实不算主流。”克劳德解释道。
“哦~这么说你其实也是第一次参加喽?”
“……算是吧。”
“嘿嘿,既然这样,我们就好好玩一玩吧。”带土笑道。
他成长于第二次忍界大战和第三次忍界大战期间,这段时间虽然说说是和平,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下一次战争随时都会到来,边境频频遭到试探,探子也接连不断,为了有足够的兵力,当时的下忍晋升的特别快,卡卡西甚至创造了最早毕业于忍校的记录。
哪怕带土在忍校时期被叫做吊车尾,也是正儿八经地十二岁获得中忍称号的,只不过彼时还未开眼的他,在被视为精英的宇智波一族内略显平庸罢了。
可以说,他们那一代学习忍术就是为了上战场,所以也就没什么娱乐项目,更不要说被斑拐回去之后,终日处于仇恨和怨念之中的带土就更没有玩乐的心思了。
外表十五岁,内心三十多的带土似乎还童心未泯,面具下的眼睛闪闪发光,非常期待晚上的万圣游行。
塞纳河畔。
无数明亮的灯光顺着河畔一路亮起,与远处的高高立起、熠熠生辉的拉斐尔铁塔交相辉映,仿佛让这座城市都随之一起闪耀。
小主,
西方的万圣节其实就相当于东方的鬼节、中元节,是西方亡魂们回到人间的日子,他们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和伪装成鬼怪的人们一起欢庆,终夜狂欢,然后在太阳升起时离开。
这是这个节日的由来,但在进行现代化的解构之后,就如克劳德所说,已经变成了一场变装狂欢,人们不光变装成传统意义上的鬼怪,也会变装成自己喜欢的虚拟角色。
等克劳德再次见到带土时,被他此刻狂放的姿态吓了一跳。
“你这头发认真的吗?”克劳德好奇地绕了带土一圈,看上去又多又炸。
“呵呵呵……”带土抱着胸,用斑的声音低沉地说道,“你也想要起舞吗?”
“嗯?这和跳舞有什么关系?”克劳德奇怪地问道。
“啧,你真是完全不懂哦。”带土绷不住了,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克劳德此刻的装扮,克劳德一身小西装,背后装着一对黑色的小翅膀,头上带着尖角,牙齿上也戴着尖牙套,是非常标准的吸血鬼装扮。
“太普通了,克劳德。”带土吐槽道。
“我觉得不错。”克劳德说道,“倒是你……”
他看着带土那红色的铠甲,“很夸张啊。”
克劳德都可以想到带土穿着这一身一看就知道很古老样式的服饰到街上去,会有多么引人注意,更别提那张有着东方都有韵味的霸气又精致的面容了。
带土意识到了克劳德的视线,抬手摸了摸这张属于斑的脸,心情突然就down了下来,酸溜溜地说道,“我知道斑老头这张年轻时候的脸好看,那也不必看得那么认真吧?”
“哈?”克劳德莫名。
“是啊,实在太正常了。”带土捧着脸自哀自怨道,“谁会喜欢一张有疤痕的脸呢?”
克劳德:……
不得不说,有时候他还是不太明白带土的脑回路,这突然其来的嫉妒情绪是怎么回事。
“……你很在意脸上的疤?”克劳德后知后觉。
“正常人不会不在意吧?”带土幽幽地反问道。
“不啊,我觉得还挺帅的。”克劳德说道。
在带土怀疑的目光里,他笑道,“真的,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嘛。”
“你真这么觉得?”带土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