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鼎鼎的气势,就算千军万马来了也不放在眼里。
单脚踩在凳子上,死亡的眼神凝视着几个堂兄堂弟。
几个纨绔子弟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都吓得不敢吵吵了。
苏鼎鼎随手从头上摘下一支精致的金钗,刚举起来就有一个堂兄吓得后退一步结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以后哪个敢来我们陆府闹事,我就……”苏鼎鼎瞪起眼睛扬了扬手里的金钗。
一个堂弟仗着胆子跳着喊了一句,“你要想当陆家的家也不是不行,把我欠的赌债还了!”
“给你还赌债是吧……”苏鼎鼎也没惯着他,几个大巴掌打过去,一脚将人给踹飞了。
“老陆家的脸都让你这个小兔崽子丢尽了,还敢跟我提赌债的事,找死!”苏鼎鼎双手叉腰看向其他几个人,“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谁还敢说话,有也要憋回去。
一大家子人都默默无声,算是承认了她这个当家人。
“滚!”苏鼎鼎看见他们就心烦。
以后陆家就算分家了,与他们再无关系。
陆老夫人的寿宴继续进行,所有人也都改了口叫苏鼎鼎六小姐。
几个姐姐也都很高兴,没想到六妹妹这么有魄力。
苏鼎鼎将陆家管理的很好,日进万金。
但还有一个人没有教训,就是那个后期帮着穗玉吞了陆家全部家产的州府大人。
这个州府大人位高权重,别看四十多岁了,那是又贪财又好色。
穗玉几次偶遇色诱他就上钩了,两个人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东西。
刚子很快就将他在任期间犯下的罪行一一记录,然后将上告的折子放在了皇上处理的奏折中。
没多久,这位州府大人就被押解入京,就他贪污修葺河道公款和强抢民女致死,还有欺压百姓等罪名,都够他死几回的了。
若干年后,还在小黑屋里苦苦挣扎的穗玉三人,已经彻底熬成了疯子。
浑身溃烂,散发恶臭的屋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对未来毫无盼头,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房子什么时候才会被拆,也许一年后,也许十年后,也说不定是百年后……
他们就像被岁月遗忘的臭老鼠,臭蟑螂,将会在这里遗臭万年。
又是几十年后,苏鼎鼎送走了陆老夫人,把几个姐姐也都先后送走了,这才决定离开。
万贯家产分别由几个姐姐家的子女继承,不论男女都有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