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花生的话音刚落,站在不远处的雌性们就开始挠起了痒痒。
“哎哟,好痒!”
一个雌性开始挠自己的脖子后,旁边的雌性也开始陆续扭动身姿,有些甚至极为不雅地扯开自己的兽皮,手从腋窝下面伸进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雌性们丑态百出。
“好痒!快帮我挠挠。”
“我也痒。”
“啊!好痒!怎么回事?”
雌性们挠了一阵,才想起白弯弯刚刚的举动。
“是白弯弯!”
她们说完,一齐她抬头朝白弯弯看过来。
看到的却是白弯弯的身影钻进屋里,“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花生,我到现在都没发作,应该是没沾上吧?”
“宿主放心吧,现在没发作,那就是没沾上。”
白弯弯松了口气,虽然她刚刚抱着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准备,但能不自伤肯定不自伤最好。
她趴在门上,看着她们骂骂咧咧,挠得脸上都起了血印。
有个雌性一边骂一边朝白弯弯家走过来,“白弯弯,你刚刚撒了什么?”
“你这个恶雌,你要害死我们吗?”
她跑到门口,结果踩到粪水脚下一滑。
嘭!
雌性重重摔在地上,还半张着的嘴直接啃到了一坨米田共。
啊!
雌性狂叫着爬起来,结果越挣扎越滑,跌了好几次,弄得满身是粪才终于成功站起来。
“痒,痒死了!”
“白弯弯,你快出来!”
白弯弯看着他们的惨状,十分解气。
双手抱臂站在门里,中气十足地扬声说:“门口粪水太多,今日不宜出门。”
说完,她干脆地转身,不想再听他们叽叽呱呱的吵闹声。
外头动静太大,把石花都给吵醒了。
她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姐姐,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像听到一些雌性在哭叫?”
“嗯,你没听错,但和我们没关系,不用理她们。”
扶着石花坐好,崽子们也从屋里蹦出来,在院子里撒欢。
石花坐下后,发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雌性们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