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药是非喝不可的。
“弯弯,没事也要把药汁喝了,我和辛丰才会放心。”
两人正僵持着,辛丰已经送完巫族回来。
看到两人一站一坐,白弯弯拽着烛修的手,神色还有些奇怪。
“怎么了?”
“辛丰,你也过来。”
她抬起另一只手冲他招了招。
辛丰应了一声,撩开兽袍在石床边坐下,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你让我支开族巫是不想喝药?”
白弯弯没否认,“嗯,这药我不能喝。”
烛修拧眉,正要开口,白弯弯就冲他“嘘”了一声,“你先听我说完。”
烛修最终还是忍耐下来,点头,“你说。”
“药我虽然不喝,但我身体不会有任何问题,你们放心好了。”
放心?
怎么放心,他自己就是变异蛇兽,吞噬掉自己的手足,被雌母父兽厌弃。
他不想让弯弯有任何风险,也不想看到幼崽互相残杀。
他闭了闭眼,嗓音艰涩,“弯弯,这碗药你自己不喝的话,我会喂你喝下去。”
“你自己的崽,你能狠下心?”
白弯弯这话一下就戳破了两个雄性小心翼翼的伪装。
“弯弯,你知道?”辛丰最先发出质疑,眉眼间都是诧异。
烛修也直视着她,“你知道了?”
白弯弯知道他的苦衷,嘴角勾着一抹笑,“嗯,我想生几条像你一样威风的蛇崽,多好啊!”
“弯弯!”
烛修的心在颤动,可他还是咬紧牙关狠心地说:“我不想要,你知道蛇兽是最冷血无情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