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何雨柱往后挪了几步,擦了擦鼻头,干咳两声,
“我说三大爷,怎么能叫我欺负你呢?你其他人家里的东西都退了,就我家的不退,应该说是你欺负我这个小辈吧?”
“你好歹也是当老师的人,怎么能这般区别对待呢?”
这话一出,周围看戏的人嗑着瓜子附和起来。
“就是,阎埠贵你还是老师呢,怎么能欺负人家柱子,要送就都送。”
“柱子,干脆不要了,你也不缺那点儿钱,就是以后卤肉啊,酒席啊什么的,就不用带阎家了。”
“唉~~~对对对,阎家既然区别对待,你也可以嘛,以后卤肉什么的,搬搬抬抬让我们家里来。”
“我们家也可以,要我说看门的活也可以让大家轮流来干,没道理让阎家独占。”
以前他们确实看不上,毕竟没阎埠贵这般没脸没皮,可现在不一样了。
何雨柱每次帮大领导做完饭回来,都是一堆的东西,阎家每次都帮忙抬东西,因此拿到不少的东西呢。
何雨柱每次都能给好东西,如何能不让人眼馋。
听闻这些人要抢自己看门狗的神位,阎埠贵立马不干了,拍着地面大声呵斥。
“你们想干什么?我看门那是因为我是三大爷,你们想看门可以,先当上大爷再说。”
“呵呵!你还知道自己是三大爷,那你看看自己做的事情算三大爷么?赶紧还钱,不然我们去街道办身前卸了你的三大爷位子。”
“还钱就还钱。”
阎埠贵肉疼的从口袋掏出1毛钱递给何雨柱,颤抖手可见他心里多不平静。
何雨柱笑了笑,伸手接过,发现这老小子还很不情愿,轻轻抽了两次都没抽回来。
“我说三大爷,你要实在不想给就算了,我真不差这一毛钱,以后我们两家就别来往了。”
“给你给你!”
阎埠贵气呼呼的松开这一毛钱,心疼得直捶地面,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心疼,一行清泪缓缓而落。
儿媳妇要分家他没哭,被这么多人骂也没哭,甚至被揍得鼻青脸肿他也没哭,可唯独1毛钱从他口袋里拿出去,简直就跟割他肉一般疼。
何雨柱拿到钱,乐呵呵的退了回去,前院的大戏落幕,就是不是聋老太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
大戏落幕,众人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