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激动，胸膛也跟着起伏。

放在寻常人身上算是天大的机缘，可沈妄川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师尊的想法。

将他激动的表情看在眼中，谢流宴端起桌上摆着的灵茶啜饮一口，语气淡淡回复他：

“我知道，也不后悔。”

他活了太久，久到时间对他来说只是一串数字。

长路漫漫，只要身边有沈妄川陪着，哪怕是一刻对谢流宴来说也是有意义的。

况且上一世他心中有愧，这一次该他主动一次。

知道和不后悔这几个字对于沈妄川来说分量很重。

他的心脏沉甸甸的，胸腔中涌动着热烈的情绪。

“师尊，我想再亲你一次可以吗？”

他并没有觉得感激或者兴奋，他只想亲亲眼前看似高冷却又让他心神摇曳的男人。

可惜他的回答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拒绝：

“之前说好的一次，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沈妄川不敢上前，只是耷拉着脑袋。

“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流宴不回话，只是转动着手上的灵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