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笑道：“那肯定啊，清月她好着呢，绝不会变坏的，永远都是正道仙子！”

灵鸾不说话，只是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被盯着看了几秒钟，秦毅心头咯噔一声。

忽然懂了！

原来灵鸾师父说的“变坏”不是指变成坏人，而是指另一个方面！

从第一句开始，灵鸾道尊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沈清月性子单纯，如同白纸，很容易被人教坏，变成一个沉迷皮肉之欢的小浪货。

而事实上……

她已经是了。

短短几天时间，在欲女丹和姜紫曦的圣女三十六式指导下，沈清月已经完成了初步蜕变。

有其他人的时候看不出来。

她在人前始终是那个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只有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周围没有外人的时候，她才会羞答答的露出小魅魔的模样。

秦毅尴尬了。

他没想到灵鸾道尊会说这个，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题。

还好沈清月给他解围，说道：“师父，人家不是小孩子了，有分寸的。”

“是么？”灵鸾道尊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

刚才师徒俩在外头私下交谈，她可是知道了这两个孩子私底下很荒唐。

要是有分寸，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沦陷得如此彻底。

这傻徒弟，才几天就被吃光了，所有能用的地方都被用过……相当离谱！

秦毅和沈清月都不知道该说啥。

灵鸾道尊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以长辈身份和小辈说这个，她自己都觉得尴尬。

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人生在世，还是修行最重要，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沉迷享乐。”

“是是是，师父教训的是。”秦毅忙附和。

沈清月也点着头：“徒儿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灵鸾道尊伸出一只手，淡淡说道：“那个拿来。”

那个？

哪个？

秦毅一愣。

这是要聘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