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宽耸了耸肩，回应道：“我也有这个疑问，不过小凡跟我说了，人与人之间讲究礼尚往来，有来有往才能持久，单方面索取，迟早要反目成仇。”

何必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有道理。仔细想想，生活中很多关系确实如此。朋友之间互相帮助，生意伙伴之间互利共赢，哪怕是亲人之间，也需要相互关心和支持。如果只是一方不断地付出，而另一方只知索取，那这段关系必然难以长久。”

程宽说道：“小凡讲了，商品买卖存在行情，有贵的也有便宜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亦是如此，雪中送炭极为珍贵，锦上添花则差了许多。建明，你的行为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近乎白嫖，你的这种行为会受到欢迎吗？”

常建明一脸坚定地说道：“我想跟着小凡干，无条件服从，行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紧紧地盯着程宽，似乎在等待一个肯定的答案。

程宽皱了皱眉头，目光锐利地看着常建明，毫不留情地说道：“想跟小凡的人多去了，你能为小凡做什么？”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常建明瞬间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却想不出任何能够说服程宽的话语，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

现场里的气氛愈发压抑，程宽转头对何必信说道：“老何，你是没做过什么坏事，也不是坏人，但你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老好人，没原则。对你好的人，你不想着对他好，对你坏的人，你也不想着报复，结果是让好人伤心，让坏人嚣张，小凡说了，很讨厌你这种人。”

何必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失落和迷茫，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和痛苦，仿佛迷失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

程宽微微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当然是改过自新了。老何，你要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善良要有锋芒，不能一味地容忍和退让。对于那些真心对你好的人，你要懂得感恩和回报，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付出是有价值的。而对于那些心怀恶意的人，你不能轻易放过，要让他们知道作恶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有这样，你才能赢得小凡的认可，也才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中立足。”

何必信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坚定，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程宽，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改变的。”

常建明也在这时抬起头，似乎从两人的对话中受到了启发，说道：“我也会好好想想，我到底能为小凡做些什么，不会再这么盲目了。”

吴如玉好奇地看向程宽，说道：“程宽，你怎么懂这么多？”程宽微微一笑，回答道：“是小凡教给我的，也是小凡让我传达给你们的。人与人打交道，必须了解人心和人性。所有人都会把自己的恶隐藏起来，表现出一个善的外表。有聪明人能识破外表，有的人看不出来，就只能吃亏上当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吴如玉和老何，接着说：“有些人超级蠢，连自己的恶都看不出来，自以为是个好人，老何与如玉，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吴如玉皱了皱眉，陷入沉思，何必信则一脸不服气，反驳道：“这话说得也太绝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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