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无法回答关霜的问题,依然老调重弹地哭诉:“我想那个命苦的媳妇儿了,我想陪着她一起走。”关霜毫不客气地回应:“如果你真的想陪她走,就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自行了断。你在这里大喊大叫,就证明你并不想死。”听到这,白母噎住了。她当然不想死,只是想做出一副要死的模样给人看。这时,白母的家人不干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逼死人吗?”关霜冷冷地回应:“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人命必须用人命来偿还。你们别想蒙混过关。”听到这,白母又哭开了。
关霜又对众人说道:“由于白家的闹事,已经干扰了医院的正常秩序,无法进行正常的工作了。希望大家能把白家轰走,谁出力大谁优先看病。”其他的病人家属都看不惯白家的行为,现有了动力立刻行动起来。白家人必竟对付不了大多数人,白彦良被拖了出去,白母的哭闹已经失效了。看着白家人被赶走,耿木子感觉自己有些天真了。人心险恶比疾病更难治。陈小凡不把治病当职业也是有原因的。治病的同时还要面临家属的闹事,这种闹事比治病还要难。想做个纯粹的医生是不现实的,自己没有必要坚持这个事业了。
在陈小凡的别墅里,白日沈巍守在这里作为看门人,而晚上,他便在这里的居住。而齐无盐,这位具有远见和稳重气质的女子,是别墅的文书记录员。她的加入为这栋别墅注入了新的气息,为沈巍的生活增添了色彩。
晚上回到别墅后,齐无盐向陈小凡表达了她的想法:“陈先生,关于炎黄国的发展,我有一些想法”。陈小凡知道她的能力,因此兴趣盎然地倾听她的意见。
齐无盐的观点是:当前的炎黄国仅有炎黄岛,面积过小,无法承载大量的人口。因此,需要寻找新的土地来养活更多的人民。她认为,现今的世界土地资源已经被瓜分完毕,寻找新土地的难度极大。然而,非洲却有很多未被开发的地区。她建议在非洲购买土地,利用炎黄国的科技条件,在撒哈拉建设居住地,让人民主要居住在撒哈拉。此外,她还提出在北极占取一个岛屿,因为北极周边是欧米强国,这样可以方便对欧米施加影响。陈小凡听后,深深地看了齐无盐一眼,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的信念和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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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凡道:“看不出你的才华和眼光,实属高人。我现在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做我的秘书怎么样?”齐无盐道:“这个不太合适吧,我长相普通,不适合在大众场合露面。”陈小凡道:“那没问题,你在幕后工作就行了。我要把南极纳入囊中,你有何高见?”齐无盐道:“南极过于寒冷,不适合居住,只适合做工业基地。”陈小凡道:“关于炎黄国的地盘,我已经有了计划。你刚才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关于经济发展你有何建议。”
齐无盐道:“炎黄国的产品质量虽然很高,但大量买入后导致收支不平衡。收入的钱太多,输出的产品太多,长期下去不利于经济发展。届时国民无力购买公司产品,商业将陷入停滞。”陈小凡道:“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齐无盐道:“首先要让国民富裕起来,这样才有消费能力。另外,要开拓新市场。”陈小凡道:“如何让国民富起来?”齐无盐道:“在非洲开展建设,可以吸收大量劳动力,提高国民收入。”
陈小凡说:“建设总有一天会完成,之后怎么办?技术太先进,工业岗位就少了。其实我有能力直接发钱,但那样人们会变得懒惰,之后就会退化,对国家不利。你能想出办法吗?”齐无盐说:“发钱要有针对性。没有劳动能力的可以直接发钱,小孩子、老人和生孩子的妇女可以发钱,15岁以下的孩子、65岁以上的老人、生孩子的妇女,生一个孩子可以发三年的钱。其他人要有条件的发钱,条件要有利于社会进步。一种是根据学历水平发钱,一种是能力水平发钱,一种是根据道德水平发钱,可以定义为道德奖。”陈小凡说:“我有思路了。”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陈小凡正襟危坐于首位,郑秀雯、齐无盐、沈巍和萧子菁分坐两侧,表情严肃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