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汉生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但仍坚持辩驳道：“但外国人并没有将婚姻当作谈判的筹码。”陈小凡轻轻一笑，“那是因为他们用技术和质量牢牢掌握了你们的命脉，自然无需用婚姻来当筹码。外国人做生意是不会吃亏的，你们还能找到其他有效的谈判筹码吗？”

汪汉生不悦地质问陈小凡：“我给你们的管理人员难道不是我的筹码吗？”陈小凡则坚定地回答：“我的资源是独一无二的，别人绝对找不到。而管理人员在各个企业都非常普遍，并不是只有俞家才有。”他接着说：“秦家的三个女儿都听从于我，秦家和我已经密切联手。秦家的负责人也很能干，而且比俞家那些人更可靠得多。我明确地告诉你，虽然俞家算是个大企业，但秦家不久后将超越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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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汉生喟然长叹，打破了沉默：“此事我会与家中商议。另外，我将会送来十辆车以供改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同时也夹杂着些许的疑虑。

陈小凡爽快应答：“钱的问题都好解决。”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汪汉生紧接着又问：“我能否参观你们的工厂？”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陈小凡，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

陈小凡脸色一沉，冷冷道：“怎么，你是想探查我的底细吗？”他的声音冰冷刺骨，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汪汉生急忙回答道：“我只是出于好奇罢了。你的这个装备突然出现，如此庞大且无法隐藏，让我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急切的解释，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汗珠。

陈小凡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他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但你们是不可能成功的。警告你们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否则我会让你们好看。”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房间中回荡，让汪汉生心头一震。

汪汉生深吸一口气，试图缓和气氛：“陈先生，您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对您的技术和实力感到惊叹，想要更深入地了解，以便我们更好地合作。”

陈小凡冷笑一声：“合作？你们所谓的合作就是想方设法窥探我的机密？我可以和你们合作，但前提是相互尊重和信任。”

汪汉生连忙点头：“是是是，陈先生，这是我们的疏忽，还请您原谅。但这十辆车的改造，您可得保证质量和效果。”

陈小凡双手抱在胸前：“这是自然，我陈小凡做事向来有原则。只要你们不耍花样，一切都好说。”

汪汉生稍微松了一口气：“那关于后续的合作细节，我们再找时间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