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自严这番话,直接让皇极殿内的众人耳目一新。
而魏藻德此时则是脸色非常难看,他与祖大寿其实也不是交情莫逆,只是不过想着崇祯皇帝多疑,为自己留条后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尤其是东林党人,此时更是利欲熏心,为了达到一己私利,做事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尤其是在剥削百姓上,这些东林党人玩弄得炉火纯青,手段上更是登峰造极,除了嘉靖时代的严嵩等人之外,大明帝国再也没有几个能与明末的东林党人一较高下。
只是,他们还是打错了算盘,这一次崇祯已经不是本尊,而是来自一个熟读历史的后世之人。
对于这些东林党官员们的嘴脸了如指掌,不过此时他倒是想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毕大人,祖大寿可是久居辽东,在辽东根深蒂固,一旦处理不好,很有可能给大明帝国带来极其不利的影响。”
魏藻德不死心,急忙看着毕自严,言辞犀利,还冲着毕自严使了个眼色,希望能与毕自严商量一下。
“什么不利的影响,祖大寿世居辽东,这个我当然知道,用辽东人作为主力去抵抗建奴,这个方向是对的,只是...”毕自严正准备接着说下去,突然一道犀利的声音打断了他。
“只是,今天暂时不讨论这个,朕让你们讨论的是祖大寿的事儿该如何处理,你们是怎么看的?”
“各位爱卿,畅所欲言,朕有言在先,只要不是卖国求荣,背叛朕,背叛大明,朕允许你们实话实说!”
崇祯缓缓出声,眼睛一瞪毕自严。
朝堂上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人很多,尤其是那些东林党人,冠冕堂皇,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比一个狠。
鱼肉百姓,他们擅长,自私自利,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毕自严嘴巴闭上,很快就明白了,陛下是让他闭嘴。
“是,陛下,微臣认为祖大寿其心可诛,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毕自严抬眸看着崇祯,语气坚定。
“哦,毕爱卿竟然如此看祖大寿,详细说说你的看法。”崇祯抬眸,点了点头,看向毕自严。
“启禀陛下,原因有三:
其一,祖大寿自认为与陛下是合作的关系,而非从属关系;
其二,陛下调不动祖大寿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