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云的所谓喜欢太可怕,太阴晴不定了,她受不起。
…
侯府内,老太太自己焦急等候多时了。
一见她,便急问,“你去见太子了?”
如花花点了点头,扶着老太太坐下。
“我已经答应了太子,也收了他的定情信物。”
老太太眉头深拧,“你若是不愿意,一定不能……”
“我愿意的……只是对不起容妹了。”
刚刚还有些沉浸悲伤的老太太顿时气的瞪直了眼睛,冷声道,“那丫头看着老实,实际上却是个主意大的,若与她打交道,你也留神几分,莫着了她的道。”
当年,花家其实已经准备慢慢隐退,但花容那丫头心比天高,孝期刚过便设计了太子,还未婚便滚到了一张榻上。
虽是二房,但也是嫡女,事情闹就来,太子也只能娶了人给花家做交代。
这些龌龊,老太太不愿意说给如花花听,怕脏了她的耳朵,所以只叮嘱她别对花容太掉以轻心。
如花花虽一知半解,却是听话的点头。
老太太看着她,再次问,“你真的想清楚了,你……”
如花花转过身抱住了老太太的大腿,脑袋蹭了蹭,小声道,“祖母别问了,婚约大事哪儿好意思总挂在嘴边说呀。”
“你这泼皮,你都敢自己去与人谈了,还会怕羞?”老太太捏了捏她的耳垂,却是没舍得下力气。
如花花被老太太一通叮嘱,又陪着老太太在寿康院用了膳,直到天落了黑,她才被老太太院里的丫鬟打着灯笼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如花花被药言和药香两个大丫鬟围着一通拾掇,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熏的暖洋洋的寝衣坐在床前的矮杌上,翻了翻绣案前放的首饰盒,将身上带的两支没送出去的金步摇放进去。
还有一块玉,她随手拉开一个小抽屉扔了进去。
江行云不仁在先,就不能怪她把他的心意弃如敝履了。
一夜无梦。
如花花第二日迷迷糊糊爬起来,梳妆完,还在任由丫鬟给她整理衣衫,忽然听到外面便传来一句。
“皇后娘娘来懿旨了!”
听到这话,如花花心底咯噔一声。
江行云,他是神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