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算化成灰,民妇也认得他!”
她紧咬嘴唇,鲜血渗出,眼中满是恨意,恨不得将钱青闻生吞活剥!
“放屁!老子根本不认识你!你他娘的是谁?别想陷害老子!”钱青闻面目狰狞,矢口否认,眼中满是威胁之意。
“你杀我夫君,杀我孩子,还凌辱我……你有胆做,却没胆认?”张晓艳泣血控诉,猛地跪倒在地,朝着林回磕头,“大人,求您为民妇做主!他就是凶手!”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纽扣,颤抖着递上:“他胸口有一道疤痕,民妇死都不会忘记!”
“一博!”林回沉声道。
李一博立刻上前,扶起张晓艳,并将那枚纽扣呈在林回面前。
“啪!”
林回一拍惊堂木,命令道:“查验钱青闻胸口,是否有一道疤痕!”
“是!”
李一博大步走到钱青闻面前,后者拼命挣扎,试图阻止。
“钱青闻,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李一博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果然在胸口看到一道疤痕。
“爷,确实有!”李一博大声禀报。
钱青闻顿时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钱青粟摇了摇头,闭目不语,显然已经放弃了希望。
“很好!”林回点头,冷声道,“钱青闻,你看看你儒衫上缺失的那枚纽扣,是否就是这一枚?”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啪!”
惊堂木一拍,钱青闻直接瘫倒在地,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无话可说了?”
林回不再给他狡辩的机会,沉声道:“根据大詔律法,故意杀人者,判处死罪!读书人犯罪,罪加一等!”
“嗡——”
钱青闻脑中一片空白,吓得当场哭嚎起来:“林学士,咱们都是读书人啊!我愿意赔偿,我……”
“住口!”
林回厉声打断,眼中寒光闪烁,“你还有脸说你是读书人?读书人能干出这种事?你的圣人学问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赔偿?你不过是想保全性命罢了!你的言行毫无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