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清说的那人,肯定便是我了。”叶匪自嘲一笑。
“不错,信上写的正是“叶匪”二字。
那时我还在想,叶匪,怎么这么熟悉。后来才想起,叶家的孙儿,也叫“叶斐”,只不过同音不同字罢了。
嘿嘿,后来见到了你脖上的玉佩,我才确认,你是叶家人。”
叶匪沉默无言,手指摸索着脖子上的玉佩。
又是李正清,虽从未蒙面,却仿佛无处不在,身边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总有人想让自己不好过。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闷,低声问道。
“李正清还活着,那他为何不亲自来动手?”
“其中缘由,我也不甚清楚。”木易摇了摇头,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我仅知六十年前,他似乎是受了重伤,至此便再无音讯。至于被谁所伤,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你的祖师爷,逍遥子。”
“祖师爷逍遥子?”叶匪忍不住反问,他虽一身逍遥派功夫,可对这逍遥派祖师爷的事迹,却知之甚少。
木易放下酒碗,带着几分感慨。
“正是,当年李正清一心复唐,纵横捭阖,武林中不听他号令的高手几乎被屠戮殆尽。所以除了逍遥派的逍遥子,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降得了他!”
“那少林寺的扫地僧呢?”叶匪忽然想到了什么,追问道。
“扫地僧?你是说玄澄和尚?”说着木易自顾自的摇头,
“不会是他。玄澄虽厉害,但残废了几十年,而且他也做不了扫地僧人。你说的,应该是金台和尚。”
叶匪摇头解释:“我只知道他在少林寺做扫地和尚,至于法号,我便不清楚了。”
“金台和尚,金台和尚........”木易低声念叨两声,站起身来,目露怅然之色。“叶小子,当年江湖中有一句话,不知你听过没有。”
“请您赐教。”叶匪坐直身子,眼中带着好奇。
“这句话叫做:将不过李;王不过项;力不过霸;拳不过金。”木易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