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也期盼地看向自家主子。
谁知冯嘉玉来了句:“玉珠去外头守着茶水炉子就成。”
煞时,玉珠满脸失望。
殷娘飞快地垂下眼,挡住了眸色深处的翻腾。
夜色朦胧,烛火袅袅,殷娘坐在灯下拿着一只绣绷正做着针线活。
“别忙了,仔细伤了眼睛。”冯嘉玉难得表现出关怀的温情。
“这才到哪儿,不过是缝两针罢了。”
殷娘柔柔一笑。
那绣绷上的图案却是祥云仙鹤,活灵活现,甚是灵动。
“这是……”
“这不是快要入夏了么,奴家想着给三爷做一件寝衣。”殷娘低着头,手下飞针走线,很是熟稔。
烛光落在她低着头的脖颈上,细腻之处一片旖旎柔软。
落在冯嘉玉眼底,竟有了别样的情动。
“难为你有心了。”
“瞧三爷说的,这本就是奴家该做的,能服侍爷已是我的造化。”
殷娘这样伏低做小的温柔,很让冯嘉玉受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