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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心下的腹肌明显比先前要紧绷了许多,萧时宴搓手的动作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眼皮缓缓掀起,他目光轻飘飘地看向夏时锦。
好看的桃花眼里半是风流,半是探究。
目光交错,夏时锦弯唇,道了声“多谢王爷。”
萧时宴不屑勾唇:“光用嘴谢?”
恰好茶壶里的水煮开了,萧时宴起身,将沸水灌进汤婆子里的水。
身为一个王爷,这些小活儿,他本可以叫阿紫或者其他下人做的,却愿意亲力亲为地伺候她,丝毫没有半点王爷架子。
夏时锦说心里没有半点触动,那是假的。
前世便常听外婆说,判断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
同是姓萧,可跟萧泽那个只会动嘴和靠赏赐来关怀人的方式比起来,萧时宴不知强了许多。
萧时宴心细如发,怕夏时锦被烫到,又在汤婆子裹上一层薄毯,然后塞进她的被窝里。
暖暖的热气将她包裹,纵使车外的西北风刮得再大也无妨。
安置妥当,萧时宴就穿着那身衣袍躺下,身上连个挡风的毯子都没有。
他侧卧枕着手臂,与夏时锦面对面地瞧着彼此。
“还睡不着?”萧时宴问。
夏时锦“嗯”了一声,“没在外面睡过,不习惯。”
“听听佛经如何,最是好眠。”
“好”。
萧时宴将一个佛珠手串套在夏时锦的手腕,握着她的手,拇指捻着佛珠,嘴里诵着佛经。
挡风的车帘被风吹起,凉风卷入,吹得夏时锦鼻头微微泛凉。
瞧着萧时宴仅穿着那一件白色僧袍躺在那里,她不免心疼起他来。
知道他是怕挤到自己的肚子,夏时锦便掀起被角,主动邀请。
“里面暖和得不得了,要不要进来?”
谁知萧时宴却道:“哪个里面?”
他一边往被窝里挪,一边同她低声说着混不吝的诨话。
“是被子里面?”
“还是阿锦的那个里面?”
夏时锦给了萧时宴一个眼刀子:“你这个人,就不值得可怜。”
萧时宴把夏时锦的头搂进怀里,替她挡着缝隙里偶尔透进来的风。
他低声在她头顶喃喃:“谁要你的可怜,本王想要的,只有阿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