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傅明池突然有些不高兴了,目色晦暗的僵在原地,让祝文才看得一头雾水。
过了一会儿,傅明池突然开口吩咐道:“你连夜赶回越州,通知越州各级府衙,加开县学、府学、省试的考试。”
“......”
祝文才完全懵了:“殿......殿下,春闱刚过,按理,明年才有县试、府试,这个时候为何突然增开考试啊?”
傅明池敛眸深思:“本王要和越州学子一较高下,一月之内金榜题名。”
“?”,祝文才整个人彻底怔住。
殿下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好端端的考什么试,还要金榜题名。
“殿下,您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祝文才小心翼翼的劝道:“您贵为宗室子弟,越州的王,便是皇帝钦点的状元郎也不如您半分尊贵,何必去吃这个苦头,再说咱们也无法举办殿试,如何金榜题名啊。”
“多什么嘴,还不快去。”
傅明池不悦的白了眼他,祝文才抬头望了望天,还好是月明星稀的夜晚,适合赶路,只得立刻出门唤了一队人风尘仆仆的打马离去。
听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傅明池这才满意的回了屋,沐浴后躺在床上,回想着再过一月就能和绾儿大婚,他激动得整夜难眠。
拿着那块蓝色帕子,傅明池不停打量着,回想起初见她时的模样以及两人每次亲昵的画面,他大抵也能感受到绾儿对自己的在意。
只是想着她只将自己当花魁这事,傅明池心里始终不得劲,一直到得天明也未曾合眼。
听着外面有了动静,他缓缓起了身,见言瑾带着聿白从外面进来,这才收拢思绪。
“殿下,你的伤可好利索了?”,聿白上前关切道。
虽没受致命伤,可聿白与海匪一战也是精疲力竭,在营里养了好些日子,今晨才下了床。
“无碍。”
见他仍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傅明池轻拍了拍他肩膀,沉声道:“你的伤尚未痊愈,留在崎州再休养些日子,顺便替本王除掉关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