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手脚麻利地跑出门,那几个流民见状,吓得也顾不上和这些人周旋,灰溜溜地要走。
可是阮眠却不慌不忙地朝后厨里的云修使了一个眼色,待那些人像过街老鼠一般溜出街头后,在一个巷子口,统统被云修绑回了酒楼的柴房。
此刻他们还在被痛苦折磨,压根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脸部苍白地拼命求饶。
阮眠不紧不慢地来到屋内,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水囊袋子。
“说吧,谁让你们过来砸场子的?若交代清楚了,这药水便能缓解你们的痛苦,不然,你们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官爷带去县衙好好审问。”
那人喘着粗气,睁大着双眼怒视阮眠。
可饶是如此,也拿阮眠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看着肚子疼痛一点也不缓解,如同绞腹一般,双方僵持之下,其中一人实在忍无可忍地招了。
“东……东家,是一个面带斗笠的外来人,给了咱们不少银钱,让我们去你铺子闹事,说是闹得越大越好,毁了铺子名声最好!”
“可是咱们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啊,兴许是东家的仇人,我们……我们也是被银钱蒙蔽双眼,只想活着罢了。”
“活着?”
阮眠冷笑起来:“这世上谁不想活着?若人人像你们这般自私,不顾他人死活,那这世界得乱套成什么模样?”
“生而为人,基本的道德都没有,既然你们无礼,那我便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是世道规矩,因果报应。”
说完便将水囊袋丢了出去,那些人眼睁睁地看着药水流了一地。
痛苦促使他们脸面也不顾了,连滚带爬地趴过去,满脸惶恐地用舌头去舔舐那些所谓的药水。
这些药水,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井水罢了。
他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些辣椒是阮眠空间里特意培育的工业辣椒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