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警卫看到邬云霆,第一时间敬礼,看了眼丰墨言眼神带着询问,“这位同志您是...”

“这是我请来的医生,也是我未婚妻,专门来看姜团长的伤势。”

警卫听说过旅长的未婚妻是个能人,但没想到长的如此惊艳:“请进,团长刚睡着,估计这次持续的时间更短。”

这几天姜玉龙一直在用镇定剂控制,已经没什么作用,但又不准他见伍月儿,只能硬扛着。

丰墨言进去就看到一个被折磨不成人样的男人,脸上遍布着红色的蜘蛛网,身上瘦的皮包骨头,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太吓人了。

“他当时碰了什么东西,你知道吗?有什么反应?”

邬云霆尽可能的回想当时的情形,身体紧绷着。

“当时我们奉命前往西南边界执行任务,那里靠近毒粉的生产基地,一直属于国家难管的地区,我们去抓捕一群犯罪分子。

结果跑到一个陌生的地界,与姜玉龙暂时失去了联系,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伍月儿就在他的身边待着,十分亲密。

他当时还在吃一种药,这种药可以暂缓他的问题,而且我发现问题一次比一次加重,我在他身上找到了几个不明规则的小孔。”

邬云霆掀开他的衣服,在胳膊的内侧,果然看到了几个不明显的红色的小孔。

丰墨言伸头就看到了小孔的形态,不太像是针管刺伤,也不像是针灸的痕迹,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两人刚聊完,床上的人就开始挣扎,脸上的血丝开始蠕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一丝一丝的,很明显。

“赶紧把钰笙给带走,这样的场景不合适他在场。”

丰墨言从包里拿出针灸,对着头顶,脚底,直接扎过去,人就直挺挺的睁开眼,浑身开始颤抖。

“兄弟...快,快解决了我,我......”

丰墨言伸手把脉,皱起眉头,这个年代怎么还会有这个玩意。

在历史记载中,西南的山里的确有这样的种族,70年代应该隐身了才是,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

以往玩这个的都是在深山老林,绝对不会轻易出来伤害人,难不成西南那些人变了心思?

“伍月儿是不是设计你了,你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咬过,或者吃了她给的东西。”

姜玉龙正想要说什么,嘴里吐出鲜血。

不,完全可以说是黑色的血,甚至是可以闻到一股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