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山海的苏醒,对于上层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震动,有开心的,自然也有不开心的。
红房子里面正在开着研讨的会议,有一部分人讨伐的目的,就是针对封墨言。
叽叽喳喳吵的一二号领导头疼,但两人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
周绛眼神微眯,看着上面的领导不为所动,他可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老妻被封墨言给威胁的仓促回家的样子。
这是把他的脸面砸在地上,他心里很不舒服。
“领导,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这些老家伙真的要小辈这样侮辱,质疑,我们在打仗的时候,她估计还在哪里投胎。”
二号领导脸色不悦,手里的钢笔沉重的放在桌子上,身体靠在座椅靠背上,手里的烟快要熄灭,放在烟灰缸弹了几下。
“周老,你不是第一天被质疑了,难不成,你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况且,投胎是一门技术,那丫头她就是会投胎,她的特权是我给申请的,大领导特批的,有什么意见吗?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方便查那些不作为的贪官污吏,就是为了把那个暗中的黑老鼠给抓出来,还夏国一个安宁。
她的祖辈在打仗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喽啰呢,这也要比一比吗?有什么可比性吗?
我把她家里人的所有功绩拿出来,不管是从小到大,还是以小放大,哪个时期,国家都应该养着她直到她老,她死。”
周绛抿了抿嘴唇,似乎有点干涩,他端起茶杯的手有点颤抖,还是不肯低头。
“她凭什么作为特派员,不就是一个烈士的后代,她一没有从军,二没有从政,三没有优点,凭什么呢!”
“她今天在军区大院闹那一番,已经让很多人产生不满,甚至是吓到了很多军属。
难不成,只要她不喜欢的,我们都要面对检查吗?难不成只凭着邬家未来孙媳妇的名头就让她在那里胡闹,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啊,领导,今早实在是引起的动荡太大,现在还有很多人在猜忌。”
“景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那些人从来没见过,那不是部队里面的人吧!”
一号领导内心暗笑,这些人终究还是紧张起来了,毕竟这次的行动不小,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
他丢出来手里的资料,放在桌子上,敲了几下。
“这就是她占据那个位置的凭证,她祖辈就是夏国的红色商人,为了帮助咱们抗战捐了多少的金银,赠送了多少的厂子,保护我们多少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