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霆看着石爱国从后院的储藏间走出来,又去了市中心的一个院子,然后才再次回到这个院子跟他们吃饭,就好像真的是一家子。

两人汇合后,坐在空间里吃着火锅,喝着小酒挺悠闲自在。

“你说石爱国会不会把那些账本直接藏在革委会的办公室,毕竟那里一般人进不去。

如果搬运古董的话,革委会里面的东西最多,那里才是运货的地方,更不会有人怀疑这玩意到底被运到哪里去。”

两人吃完饭便往革委会而去。

进入办公室打开被锁的抽屉,她翻找了下也没有发现账本,除了本子就是一些文件,她多留个心眼,在抽屉的侧面敲了下。

好家伙,果然出现了一个暗格,放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上面记载的都是什么时候贪污,拐卖妇女,交易古董输送海外。

这个本子复印后,放在原来的位置,现在情况越发的复杂,不是两人可以决定的。

封墨言决定明日就通知晋子鸣,让他安排这边的人处理事情,还有上报大领导。

全国即将要掀起一场整顿风暴,需要多省份的配合,就是部队也要出动不少人员。

翌日,封墨言两人拿出证件征用了邮电局的电话,让他们进行暂时的躲避。

现在人的文化虽然不高,但对于这样的配合度很强,只要是关于政党的,恨不得立刻就加入到其中,这是一种光荣。

邬云霆打过去的电话响了好多声才有人接起来,声音仿佛给带着急促,“谁啊,家里现在有急事,你长话短说。”

这是晋博的声音,一向冷静的人怎么会紧张成这样。

“晋伯父,我是云霆,我姐夫现在回来了没有,我找他有急事。”

晋博似乎很着急,“云霆,你在哪呢,昨天打电话村里说你们出去了。

你如果有时间就赶紧回来,你爷爷出事了,你姐和子鸣全部去医院了。”

邬云霆心脏抽搐了下,爷爷的身体一直很好,还有医院定时的体检,怎么会出事。

封墨言站在旁边,自然听得见,她抢过电话,不由得吩咐道:“晋伯伯,你去告诉姐夫,让家里人给老爷子喝下我留的一个药水,无色无味的那个。

可以等到我去京都救他,一定要喝下去,不然我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