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煦心头一紧。
小楼老师?
是他太敏感了吗……
或许是地窖寒凉的缘故。
叶孰年修长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季衣料,轻轻贴上他小腹时,禾煦被寒意刺激得身体打了个哆嗦。
这反应落入男人眼底。
似乎误会了什么。
他继续自顾自地说:“既然害怕我生气,那为什么不听话……放我走?”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恶意报复”。
既然不放他走,喜欢囚禁他跟他做饭,那就一直做到他害怕放人为止。
可禾煦拥有上帝视角。
听懂了他的隐喻——
为什么不跟别人保持距离?哪怕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也不允许。
说白了,吃醋了。
如果刚才只是怀疑,那现在就能肯定了。
叶孰年应该在他身上放了窃听设备,他午休在值班室跟实习生喝奶茶的时候,都完全被对方知道了。
但叶孰年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被关在了地窖里吗?
大前天晚上带叶孰年下地窖时,对方身上的衣服还是他亲手换的。
地窖里没有任何能连接外界的电子设备,除了房间,只有一间临时找师傅装好的浴室,除此外干干净净。
叶孰年是怎么监视他的??
简直像鬼一样……
禾煦顿觉毛骨悚然。
后颈蓦地传来被咬的痛感。
“唔。”
他痛呼一声回过神,手里的餐盒摔落在地上。
饭菜撒了一地,香味弥漫。
禾煦还来不及心疼,就被叶孰年接下来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
“啪!”
臀尖火辣辣的疼。
禾煦懵了,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手指蜷缩起来攥成拳,刚扭头想骂叶孰年,“狗……”
未出口的骂声被堵在唇齿间。
叶孰年眉眼低垂,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高挺的鼻梁在昏暗光线中冷硬深邃,整个人像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
骨节分明的手掌,从后方牢牢钳制住他攥紧的拳头。
指尖顺着指缝探入。
一寸寸顶开蜷缩的关节,掌心与手背紧密相贴,十指紧扣。
禾煦眯起眼,刚想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