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出了小院，桑宁脸上的微笑消散了。

“麻烦把我放市中心。”

贺斯屿睨她一眼：“南小姐这会儿说话倒是不客气了。”

桑宁听出来他阴阳怪气的，也没接话。

桑宁手机响了一下，她低头看消息，是叶茜发来的。

【辉耀决定投资我们了！！！】

附图辉耀发来的确认邮件。

桑宁疑惑的点开图片看了一眼，又转头看贺斯屿。

“贺总是看在贺奶奶的面子上决定投资AI医疗这个项目的吗？”她问。

贺斯屿看着前面，薄唇紧抿：“我本来也没说不投。”

桑宁道谢：“那多谢贺总了。”

到底是叶茜和张良的心血，她不希望因为她出任何岔子。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开口：“芸芸众生这种东西，我的确不曾放眼里。”

桑宁顿了一下。

他依然看着前方：“你放眼里了？”

桑宁转头看他：“至少应该比你看的清楚些。”

“那你看到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