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紧张得没有回应她的话。
“剪头发了?”没想到钟葵的第二句话竟然是这个。
齐飞心里松了一口气:“额,前阵子帮忙桂月公寓的案子,整个人邋遢得不行,趁着这段时间调整下。”
“找我?”
“我……”齐飞不知道从何说起。
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钟葵很大可能就是钟潇雨因为巨大的刺激发展出来的一个多重人格,如果他贸然把钟潇雨的事情提出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然而,那些微妙的表情,在钟葵敏锐的观察下,什么都没有逃过。
她浅笑了一下,从卧榻上下来,在小泥炉里放了几块核桃炭,把一壶黄酒搁在了上面加热。
“其实你不用这么纠结,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就是了。”
“我去了白城。”
钟葵的手停在了半空,随后继续稳稳地倒着酒。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