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你等等我。”
为了掩人耳目,不被郡主发现,裴忌换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后门悄悄出去。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淮鸩的宅子前。
“就是这里。”
“这是懂五行八卦之人设下的障眼法,也难怪他们会跟丢。”
“我们的人经过训练,一般是不会跟丢的,只是这里邪门儿...”
裴忌认同这句话,可不就是邪门,也不知道这宅子怎么回事,离近了,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活像是里面储存了大量的坚冰。
冰块这等奢侈的东西,恐怕把大周过的冰窖都搬空了,也无法填满这样大的宅子,那这样的冷气又是从何而来呢。
“这是谁的宅子。”
阿霖:“这人行踪隐秘,我们打探了好多消息,才知道,这里住的,竟然是鬼神医的师弟,淮鸩。”
淮鸩...
裴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听过的,从宋瓷的嘴里。
据说,当今只有他有本事彻底为自己解毒,那么宋瓷,难道是为了这件事,才来的?
他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裴忌眼神灼灼地看着禁闭的门口,转身厉声呵斥,“去问煜王,鬼神医在何处。”
煜王带着人来,鬼神医还在院子里悠哉地晒着太阳,看到煜王也只是掀了掀眼皮子,目光扫到身后跟着的裴忌,眼神总算是有了焦距。
“怎么今日这么多人来我老头子的院子。”
煜王语气客气,“鬼神医,实在是事出突然,我这朋友,说是要找你有些事。”
鬼神医:“说吧,又有什么事,要劳烦我这把老骨头了。太麻烦的,就免开尊口.....了。”
“宋瓷,她在你师弟的府上,恐怕事情不妥。”
“什么!”老鬼来不及穿上脚下的草鞋,一下蹭地站起身。
“他的宅子有古怪,靠近就浑身发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