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裹紧棉袄,顶着外面的寒霜暴雪走了出去,脸上不屑一笑,心想:“总把人当小孩哄着玩,玩炼铜啊变态,你们也太真心对我好了吧,我呵呵你全家,臭不要脸,还给你好脸子看,

我呸都嫌膈应,肮脏恶臭的阴沟老鼠,天知道会有多少有害细菌,咱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为妙,反正也捞不着好处,反而被别人拿去扯大旗,当挡箭牌耍着玩。

谁叫一切罪行套上爱的洗白粉,泥鳅都能变金龙了。所有的不合理和不怀好意披上真爱两个字,猥琐都能说成恋爱脑,凡事用情的一字诀那么一掩盖,机关算尽全能一抹就遮,还牢牢扒在脸上,比粉底液的遮瑕能力还要哇塞嘞去。

真是无语给无语他妈开门,无语到家了。

现实世界哪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情爱爱,也就文人墨客的幻想里总爱出现点自我定义,现实不存在的东西,实际上现实都不比不上照片的色彩饱和度,惨白惨白,灰秃秃的,哪有做梦异想天开那么美,也就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说着玩还行,哪能当真了。

真要当真了,把道德制高点之下的工具人都一刀寄了,真来事了,哪还能有现成工具用,还愿的韭菜根都被除了,韭菜叶自然也是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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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取卵,真要是把肥羊弄到断子绝孙的地步,狼难道就能独善其身永垂不朽吗?不也得跟着灭绝,也算是一报回一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活该呀。

但是肥羊能傻到把自己卖了,还要上赶得替人数钱的地步,除了怨自己还能怪谁。掏心掏肺的付出咱也不能说他傻,只能说贪。

既然贪,那还有啥好说的了。

自作孽不可活,理财有风险,投资需谨慎,都是成年人装什么呀,谁不知道人比虫子都不如,身体素质都弱成狗了,不靠阴损出圈早就断子绝孙了。

既然如此还虚伪的贴啥金,装哪门子救世主和英雄,好像自己多厉害似的,真是越没啥越想要啥,还偏偏不说,全身上下那都软,就嘴硬。

明人不打暗语,大人也不和畜牲说人话,是个人都知道吧。”

白雪皑皑的大山一条路都没有,陆逸来时的路转眼间就被雪花覆盖住消失了。

他义无反顾奔向注定要走的道路,不问前路就图利益,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哪来的什么先苦后甜,更何谈什么忍一时屈辱,日后风光耀祖,大杀四方。

陆逸眯着眼睛顺心往有利于自己生存的方向走,这件事远比表面看上去复杂得多,自己绝不能按照堇说的去做。

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心里头也满是无奈和苦涩,可陆逸有自己的想法,有自我逻辑和清醒的大脑,没心没肺的活着,根本不管感情的洗脑语录,万事都没一碗饭重要,虚无缥缈的爱情,友情,亲情,尊严,自轻自贱还是体面,荣耀,全都没有自己好受重要。

随心而为,管他的千秋万代,星辰大海!

忠于自我,去他的诗和远方,满口跑火车!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活好了才能明天,只有吃饱喝足了才有劲,才能把自己喝进去的毒鸡汤,自己踩过的陷阱,面带微笑的灌进敌人嘴里,套住敌人脖子,让他害人终害己,活成现世报。

陆逸很快就快走到地方了,而真相也如同这条无人区的路距离他越来越近,在这本无路的雪地上闪过一条路的痕迹,出现一个活人的身影。

他心里倒是骂爽了,而被个人利益惹起的怒火也在窒息般压抑的沉默中哑火,估计它也没想到陆逸这货会狗到这地步,

欺软怕硬分人分时间和场合的炸毛,而大部分时间都是连毛都不敢支棱一下,感性对他而已就是浮云,能把人活成冰冷无心的计算器,也确实是叫人不佩服都不行。

就像热带雨林的响盒子树,这是得受多大刺激能变成这副德行,可别说了,说多了可不都是泪。

听人劝吃饱饭,傻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哪个星球不比陆逸岁数大,世界远没有弱者想象的那么简单,路上的豺狼虎豹多些了。

家里人都被磨砺成球了,外人就更别指望有良心了。

可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愤怒就睡觉,沉默就哑火了。家里人都被磨砺成球了,外人更别指望有良心了。

熬过寒冬终来夏,春去秋来也不过如此,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于是,当事情真要自己迎头面对了,陆逸秒怂,他心里怨恨老鼠,自己却比鼠还鼠,臭不要脸得如同变态,估计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如此了解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