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楚星霄往前一步，死死盯着楚望。

尽管他和这两兄弟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们明面上都是千星商行的人，这些人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

“我......”

楚星霄的气势太过凌人，楚望没忍住，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是，是秦家，他们偶尔会来这里，对我哥哥拳打脚踢，还会破坏店内的东西！他们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楚望说到后面，似乎是想起了那些场景，已经泪流满面。

身后的楚曦听到这些话，绝望地闭上了眼。

小少爷最不喜别人谈论秦家，甚至还因此发过火，这些话定会触及到他的逆鳞。

他不想楚星霄为了他们而生气。

“少爷，小望......他瞎说的，你别当真。”楚曦的语气极为平静，似乎那些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而就是这样平静的语气，却掩盖着巨大的痛苦和不甘。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知晓内情的姜然四人不由看向楚星霄，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秦家一直是楚星霄心头的一根刺，即使拔除了，也没有那么快痊愈。

每提及一次，就像把那道伤疤重新撕开，重新忍受一遍当时的痛苦。

路成几人站在一旁，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千星商行和秦家的事，在灵泽城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他们没想到，矛盾竟然已经积累得这么多。

良久，楚星霄的声音缓缓响起。

“原来，是秦家那群畜生。”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其他人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楚星霄走上前，将青年和小男孩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他们身上的灰，面带愧疚道：

“疼吗？”

是在问他刚刚的那一拳，还是问秦家人对楚曦的殴打，亦或是......这些年的辛酸，他自己都分不清。

楚曦扯着嘴角，用力摇着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