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恐怖,为什么大家还要削尖了脑袋往里面转?”
“城里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东西。”
上官沐阳摆正了身子,微眯着双眼。
“城门口搞这一出,不知道是考验,还是恶趣味。”
杨萌萌心情也糟糕透顶了,“金子,干,有多少把握?”
“有没有把握都得干,这地方太诡异了。”
金子扭头看向铜板,“护城大阵能破吗?”
“不能!”
铜板回答得脆生生,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废物!”
金子看着恐怖的城门,“在绝对实力面前,阵法符咒不以为惧,强闯吧!”
杨萌萌和上官沐阳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战意,今天这个儒城他们还非进不可。
看看这帮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金子,儿子准备战斗,以自身的安全为主。”
杨萌萌冷着脸说道。
";好一个圣人教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金子咬着后槽牙冷笑,衣摆上暗绣的饕餮纹泛起血光。
人群像被刀劈开的潮水,那些钻人脚脖子的黑雾缩回地缝时,还发出老鸹似的嘎嘎怪笑。
银子单手提剑,一手缠着银丝缠上城墙上滴血的";儒";字。";
这戏台子搭得跟阎王请吃席,活人上桌,死人收钱似的。
";银子甩出三枚铜钱,钉进鬼面浮雕的鼻孔,那铜钱眨眼锈成青绿色。
玄修的儿子,不精通鬼神,但是好歹也学了点皮毛,本身自带高深的修为,这些障眼法还吓不着他。
杨萌萌摸着城墙渗出的墨汁,指尖搓开竟是混着香灰的血。
";棺材铺里开学堂,死活都要讲规矩,所谓的读书人真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