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跟你拼了!”
向家女眷尖叫着扑上来,鎏金护甲还没沾着铜板衣角。
银子反手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三圈,镶着东珠的抹额“当啷”砸在青砖上,咕噜噜滚到供桌底下。
向家两个大乘期的男人总算反应过来,其中年长的一个祭出本命法宝,另一个袖中飞出十二柄淬毒飞刀。
金子咧嘴一笑,渡劫期的威压轰然炸开,满屋子法器顿时像下了锅的活虾,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蜉蝣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杨昊天指尖轻弹,茶盏稳稳落在惊堂木旁边。
金子也掐着年长大乘高手的后脖颈,把他那张老脸往青石地砖上按。
“左一个黄齿小儿,右一个黄齿小儿,年纪大了不起?”
“今儿就让您尝尝唾面自干的滋味儿!”
大乘高手倒是硬气,抹着嘴角血沫子还在骂街,“竖子尔敢!待我盟友······”
“盟友?呵!”
银子抬脚把人踹出三丈远,大乘强者脊梁骨撞在石柱上,哗啦啦的石柱断成几节,可见力气有多大。
“秋后的蚂蚱就别蹦跶了,没听说强龙专压地头蛇?”
“你们脚下这片地是城主府,杨家的地盘。”
铜板那边更是热闹,蟒皮鞭舞得跟正月十五的火龙似的。
十几个元婴期的向家小辈抱头鼠窜,这个撞翻了茶壶,那个踢倒了茶桌。
七个少爷抱着脑袋往供桌底下钻,叫铜板一鞭子抽在屁股上,锦缎裤子顿时开了花,露出白生生的腚。“
我的儿啊!”
向家大夫人哭嚎着要扑过去,叫银子揪着发髻往后扯。
镶满翡翠的掩鬓簪子“咔吧”断成两截,精心盘了三个时辰的灵蛇髻散成乱草窝。
杨昊天慢悠悠添了第二道茶,看着满屋子鸡飞狗跳直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