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砚指了指自己被打麻了的半张脸,道:“你是不是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云妗理直气壮道:“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轻薄我,被打也很正常。”
“前几日马车……”
许知砚欲言又止,云妗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脸微微有些发烫。
“那只是为了自保。再者我也救了你,我们两个扯平了啊!”
此地非久留之地,她得找个机会偷溜。
奈何有人行动能力比她还要快些,先一步洞悉了她的想法,拦住了门。
许知砚看着她,一脸坏笑。“我得讨回来。”
“你干什么?”云妗捂着脸。“你怎么能打女孩子?”
许知砚摇了摇头。“不是这儿。”
那是哪里?
直到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云妗才咀嚼出他话中的用意。
刚刚还微微发烫的脸直接充血,红成了苹果。
云妗深吸一口气,杏目圆瞪。
“许知砚,你个混蛋。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还打人屁股。
也太羞耻了吧。
好歹也是功勋贵族,怎么能做出如此没品的事情。
云妗羞得都想去钻地缝,实在是太丢人了。
许知砚心情大好。“一报还一报,咱们的债一笔勾销。下次再见,希望妗妗安守本分,切莫做出让自己后悔之举,不然”
许知砚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唇轻轻的落在她的耳垂。
“不然吃亏的还是你。”
“混蛋,快松开我。”
该死的,病秧子的手就跟蟹钳一样,掰都掰不开。云妗连踢带踹,也没让许知砚松开手。相反,他越搂越紧,将人整个扣入怀中。
云妗怒目而视。“许知砚,你到底想怎么样?”
“亲我,我就告诉你。”
“不亲。”云妗别过脸,气呼呼道:“放开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银针,就要扎在他的穴位处。
许知砚视力极好,扣住了她的手腕,从指尖拔出银针。
“还随身带凶器,你是想谋杀亲夫?”
被抓包了,云妗气的跺脚。“把银针还我。”
“不还,没收了。”
许知砚笑眯眯的在云妗脸上亲了一口,看了看桌子上摆的香炉,三支清香皆已燃尽,欢乐的时光不再有,他也该起身回程了。
不过在回程之前,他还得跟未婚妻讨点利息。